他就已經壓下來,用鋼鐵一般的身軀將她完完全全的禁錮在身下。
“北臣驍,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我恨你。”她哭著喊著,粉拳用力的敲擊著他的胸膛。
可是男人的身體像鐵,捶在上面紋絲不動。
他俯下身吻她,她晃著腦袋左閃右躲。
不,她不要再次臣服在這個男人的身下,她好不容易重新活過來,她沒有勇氣再下一次地獄。
下巴上傳來刺骨的疼,他的長指捏著她的兩腮,逼迫著她張開嘴。
他吻起來,龍舌舞動,粗魯的掃遍她的每個角落,甚至是深入喉中,用力的颳著她的上鄂。
她慌亂的掙扎,雙手狠命的抓著他的後背。
隔著衣衫,他甚至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
他放開她的唇,跨坐在她的身上。
就在她以為,他要停止的時候,他已經三下兩下的扯開了襯衫上的領帶,將外套丟向地板。
她不老實的雙手被他單掌握住,另一隻手,利索的用領帶將她的雙腕捆住。
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同樣的事,他不是沒有做過。
當初,他強迫給她紋身,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讓她承受著那種刺骨的痛。
他站在一邊看著,冷血的像是地獄的魔王,隨意的主宰著別人的生死。
“北臣驍,你這個變態,放開我。”她大聲的喊,髮絲凌亂。
“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別忘了,隔壁住著誰。”
他掐著她的下巴,惡狠狠的警告。
你就是個混蛋
“北臣驍,你這個變態,放開我。”她大聲的喊,髮絲凌亂。
“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別忘了,隔壁住著誰。”
他掐著她的下巴,惡狠狠的警告。
她立刻就安靜了,眼睛裡佈滿了一條條血絲,淚水乾涸在眼底,結成一層細細的冰渣。
她怎麼忘了,丁丁還在隔壁呢!
如果被他看到聽到,那她情願不要活了。
她忽然想到,身上這個正對自己施暴的男人就是丁丁的親爹地。
原來她一直以來的猜測,竟然是千真萬確。
可是,她寧願丁丁沒有這樣的爹地,寧願自己沒有再遇上他。
這個男人永遠只會給她傷害,一次又一次,不厭倦,不疲憊。
明明之前,她還對他抱有期待。
期待是所有心痛的根源。
如若不曾有期待,就不會有那麼多甜美的憧憬,如果不曾有期待,也不會有那麼多失望的眼淚。
心不動,則不痛!
她咬了唇,嚥下了所有的不甘與悲苦。
他以前就熟知她的軟肋在哪,現在也一樣。
北臣驍冷冷的睨著突然安靜下來的小女人。
她並不知道,這裡的隔音設施是最高階的,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他怎麼會讓那個小傢伙聽見這樣的聲音。
她心疼兒子。
他何嘗不是。
“北臣驍,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我是不是上輩子殺了你全家?”溫瞳望著他被**折磨的眼睛,冷笑著。
他說:“我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是親手毀了也不會讓給別人。”
他撕開她的衣服。
“溫瞳,別逼我傷害你,只要你聽話,我會給你和丁丁最好的生活。”
呵!
她笑得更冷了。
這算什麼?
施捨嗎?
六年前,他用錢買了她,告訴她,他會救她的弟弟,可是最後,她不但一分錢也沒得到,失了身,失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