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策罷了。
更何況溪上覷他的那一眼印象深刻,對方也著實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
“我該,唔,我該怎麼辦……”骨子裡像被螞蟻啃食一般的癢開始撓心撓肺,比起費力地搜尋記憶然後尋找解除的方法,不如問眼前的人比較快。
見女子不像剛剛一樣毫無理智的撲上來,元曦有些疑惑。按理房間裡的氣息愈濃,對方應該會更加煎熬,但她卻只是環抱著自己,縮在榻上冷汗涔涔。問他時顯然是在冷靜的尋找出路。
他記得曾在書中看到,妖修多為奸惡之人,只有雪兔一族較為異類,淳和樸實。且族中稚子多單純懵懂,不擅說謊。
她雖修成人形,年紀卻不大,看著確實像不知道自己的症狀。
“有兩個方法。一為與你功法相同的人為你求的解法,二則與男子交歡。”這般常人羞於啟口的事,元曦卻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幸而小杏是現代人,聞言也沒有覺得太過羞澀,只是眉頭緊蹙——思索的同時,還因著身體難受之故。
除開榻上春光洩露,苦苦掙扎地少女,又是一室寂靜。
直到小杏咬著唇,抑不住地自喉間溢位一道呻/吟,元曦方眉宇微動,幾不可察的皺了皺,心裡又是一嘆。
雖說雪兔一族懵懂單純,如今看來卻還有著堅韌倔強的品性。
他只得道:“我原以為你難以忍受便沒有提,其實還有第三個法子,治標不治本,且還耗損修行。你若願意,我就去取清心丹,你服下後再忍過幾個時辰,興許能忍得過去。”
其實他要不說,小杏也快受不住了。她能撐到現在,全靠著打小養成的自制力和忍耐力,但走火入魔的副作用又豈是她能嚐到過的?實在非常人所能忍。
既知對方一直待在身旁沒動,就明白他雖然不十分情願,還是肯紆尊降貴給她解除身上這個坑爹的狀態。人都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她想不出法子,卻也實在難以選擇。
就一直熬到了現在。
第三個法子雖然聽起來很不怎麼樣,卻是現如今小杏最能接受的了,她忍著刻骨地難耐點了點頭。難忍壓抑地吐字:“有勞。”
“無妨。”
這個女子倒是讓他刮目相看,比那些只愛花花草草或胭脂水粉的同族姐妹要好的多。基於這份好感,清心丹雖是他的珍藏,拿來救人也沒什麼。權當結一回善緣,留待後報。
服了丹藥,儘管她能感到體內亂竄的奇異亂流,卻並不懂得疏導之法,只是憑著感覺和身體裡留下的記憶,逐漸地將它們匯入正軌。
這就好比生病,病人總會自己下意識地知道哪些治療有效,哪些無效。偶爾錯一回,得了記性,下回就能牢牢記住了。
因而小杏吃了幾回苦,深覺筋脈都斷了幾根似的,方慢慢平穩了下來。燙熱和癢意,都像退潮一般,在一波猛烈地衝擊後,交回了身體的主導權。儘管被襲擊過的淺灘已經狼狽不堪。
小杏躺在榻子上,就像被人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溼透。
一來就遭了這麼大一場罪,就是愛潔的她都忍不住在虛弱的同時先搜尋一回大腦,弄清現在被動的狀況,好予以改變。
而腦子裡的記憶更是沒有辜負她所望,給她呈現了一個狗血的言情故事。
簡而言之,就是一出《小白兔報恩記》。
出身雪兔族的小白兔,天資聰穎,很早就修煉成了人形,但是因為雪兔族愛好和平,實戰經驗不高。
於是,她先是在正魔大戰被誤傷時,讓經過的狐族師兄救了一命,然後就屁顛顛的跟在對方身邊做牛做馬,像田螺姑娘一樣默默報答恩情。而把她當女傭使了幾年的狼族師傅忽然覺得有這麼個小徒弟還不賴,就大手一揮,不容拒絕地收了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