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噬,不能很好的控制靈力流竄方才暈厥。
然而沒等他退開身,身下的人就幽幽轉醒,然後——
他被一腳踹了下去。
就是神仙也有脾氣,更何況他們只是修仙之人,離那一步還太過遙遠。元曦此時已是又惱又悔,恨不得沒有因為一時心善,將這個恩將仇報地禍害帶回來。
他本是尊族長之命,將穆家寄養在塵世穆府的女兒帶回結親,聽說穆家女兒情形特殊,具體為何寄養塵世他卻不知,也沒興趣仔細問清。雖說是要結親,但既是不曾熟悉,也就談不上有多想了解了。
在這方面,他向來冷情冷性。不對不被自己知道的是給予好奇。
來到長安城後,因不可妄動仙法,無法帶走一個大活人後再消除別人的記憶,他便想到準備用求娶的方式迎回。左右他二人遲早都是要結為道侶的,多一場塵世的婚宴也無不可。
只是沒想到將將下聘,就傳來對方墜馬暴斃的訊息,他對對方並無情感,倒不覺得如何。虧空了十幾年不曾引氣入體,對方如凡人一般脆弱自無可疑之處。唯可惜任務不成。
用族中秘法先行傳訊後,他正著手佈置陣法,偶一日去得坊間,卻發現了一隻靈力耗盡不成人形的兔妖。他觀它身上並無殺生之氣,且神情萎靡,不由心軟帶回元府,喂以丹藥療傷。
“元曦!?”糯糯地少女音自榻上發出,像是極吃驚自己坐在地上的情形。半點愧疚也無,像是他有這樣地怪癖一般。
……還有什麼比惡人先告狀更讓人惱火?
他也不知對方究竟練的什麼功法走火入魔,按理說,妖族功法皆天生自得,渾然天成之物少有不適合的。而且一隻兔妖,走火入魔時居然是情動——更甚至連帶著碰到她的人都情動不已。
他因她堪堪化為人形沒有防備,才被她撲在了榻上。
“好了?”他站起身,喜怒不形於色地撣了撣衣角。本是關懷的話語,聲音裡卻並無一絲一毫地溫度。
剛剛甦醒的小杏一下沒反應過來,險些要將他當成強迫少女的渣男,再給他一腳。
須知她睜眼時只感覺男子沉沉地重量壓迫在身上,目光遊走(其實是在檢查是否安好),心裡驚慌,本能地反應自是想推離對方再說。
誰知把人推下去後,也瞧見了正臉,正正是第三關時,曾因少年少女嬉玩而“搭訕”過的男人。
也就是說,這一關她回到了相同的時空?
少女的眉宇間掠過一絲茫然,配以她雪白的肌膚,冉冉如日的紅瞳,顯得純稚而嫵媚。尤且她如今衣衫半褪,裸著香肩,即便壓著衣緣一手捂在前胸,只看鎖骨與白彎地頸兒也是香甜可口。
窗外溯雪迴風,雕花門“啪”地闔上一扇,驚醒了屋中默然對峙的兩人。
元曦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浮動的香氣未歇,沒過多久,少女的雙頰又開始妖異地燒了起來。
他心裡嘆一口氣,一時倒頗為躊躇。
將人帶回,又看著人死去,斷不是他的性子。至少也要勉力一試。但若是真要二者結合才可保她性命,他又覺得這對於雙方都不是什麼好結果。
而且看她方才恩將仇報的行徑,似乎全然不能接受。
小杏才想搜尋一下記憶,就發現身體不可控制的升溫,血液像燃沸了的水,滾滾的燒開了,將要滿溢位來。
她像蝦米一樣地蜷縮,連圓白地腳趾都縮了起來。雙手環抱,阻止自己腦海裡想要撕扯衣物的命令。
“你、你下藥……”她啞著聲。
他冷道:“是你練功走火入魔,與我何干。”
小杏經過他剛剛的詢問,自是知道必不是對方下藥。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激的對方以最快地速度說出原因,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