呷了一口清涼的茶水,盛言楚覷了眼氣鼓鼓憤怒的金玉枝,一臉淡然的反唇相譏:「日子都過到了仲秋時節,金姑娘還千里迢迢的從京城奔來臨朔郡找我的麻煩……呵,去年的大雪傷了無數的子民,我前頭說了,毛衣和夾襖並非繁瑣工藝,若金姑娘真的有心鑽研此物,早幹嘛去了?大雪崩塌的時候,金姑娘在幹什麼?莫不是歇在家中等我娘這麼一個目不識丁的婦人攀爬你金家的大門偷你那所謂的手稿?」
換了一個姿勢坐著,盛言楚繼續道:「巴巴的跑到臨朔郡打聽我的事,若我沒料想,是饞了皇上對我這個籍籍無名小秀才的皇寵吧?」
「毛衣和夾襖是誰想出來的重要嗎?將此物獻出來在雪災來臨之際護住南邊各郡百姓的性命不就行了?金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毛衣和夾襖是你所想,是不是非要盛某修書一封上達天聽,告訴宮裡的官家那取暖的衣裳都是金家所為?若這是金姑娘想要的,盛某不覺得為難,寫一封信遞過去便是了!」
說了一大段,盛言楚頓了頓,旋即耐人尋味道:「只不過皇上到時候是信你的還是信我,那就不關盛某的事了。」
書院每個月都有辯駁詩會,盛言楚次次都能拿到魁首,在場上壓著諸多同窗連喘口氣都費勁,他若真要懟一個,他能一口氣將那人說到自閉,只是礙於此刻是在茶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再有便是看在金家的面子上他才沒往狠裡說。
否則他今天怎麼著也要將金玉枝的皮扒一層下來,金玉枝該慶幸今天碰上的『老鄉』是他,若換了別的穿越者,甭說什麼『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狗屁感人話語,不知道什麼叫『既生瑜何生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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