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香油的銷量節節攀升,從最初的每日百斤,一躍而至兩百斤,甚至更多,而胰子的銷售亦是如此,每日輕鬆突破百塊大關。
兩者的收益加起來,每天的收入達到了3600文。
在昏黃而略顯擁擠的店鋪內,張三牛摸索出一把沉甸甸的銅錢,共計一百五十文。
張三牛將這些銅錢分成均勻的三份:
“來,安福、李思,這兩天生意出奇的好,今天高興,每人50文。”
他將分好的銅錢分別遞到安福與李思的手中,兩人的眼中瞬間亮起了驚喜的光芒。
安福接過銅錢,雙手微微顫抖,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他抬頭望向張三牛,眼中滿是感激:
“少爺,你,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李思則是輕輕地撫摸著手中的銅錢,隨後他深吸一口氣,激動地說道:“是啊,這輩子能夠遇見東家是我莫大的福氣。”
張三牛見狀,語重心長地說:
“你們倆啊,也得有個心理準備,生意場上風雲變幻,沒有永遠的高潮,也沒有不變的低谷。
這兩天賺的錢多,所以工資也跟著水漲船高,可萬一哪天生意淡了,工資自然也得跟著調整。
過兩天,等你倆熟練了,我就不插手了,店鋪的生意完全交由你倆接手。”
忽然,一陣急促而刺耳的敲門聲劃破了寧靜,震得門板嗡嗡作響。
安福心中一驚,眉頭緊鎖地走向那扇即將承受不住重擊的木門。
“咔嚓”一聲,門軸轉動,門扉緩緩開啟,寒風趁機溜進,攜帶著幾分不祥的氣息。
安福站在門口,強作鎮定地對著門外那四位不速之客說道:
“各位客人,實在抱歉,小店已至打烊時分,還請明日光臨。”他的聲音雖平和,卻難掩背後的緊張與不安。
門外,四位身形魁梧、面帶不善的無賴屹立如松,為首的是一位滿臉麻子的男子,他的眼神如同餓狼般貪婪而狡黠,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別急著關門嘛,咱們來可是為了咱們單樂縣的安寧與繁榮著想。這規矩嘛,你懂的,每家店鋪都得交點安寧費,以保平安。”麻子臉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
安福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他知道,這所謂的“安寧費”,不過是這些地痞流氓巧立名目,敲詐勒索的藉口罷了。
“哦?安寧費?我倒是頭一次聽說。”張三牛緩緩步出內室,他直視著麻子臉,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
“這位兄弟,能否詳細說說這安寧費的規矩?畢竟,我們開門做生意,講求的是公平合理。”
麻子臉嘿嘿一笑,臉上的麻子似乎也跟著扭動起來,顯得格外猙獰。
“規矩簡單,每月二兩銀子,月底交齊。當然,像您這樣的大店,自然是要多出一份力的,畢竟,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嘛。”他的話語中滿是狡黠與得意,似乎吃定了張三牛會乖乖就範。
然而,張三牛非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哦?這麼說來,其它店鋪也是每月二兩銀子?我怎麼聽說,有些店鋪連半兩都交不起呢?”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顯然對麻子臉的說辭並不買賬。
麻子臉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哎呀,您這是抬舉那些小店鋪了。他們怎麼能跟您比呢?您的店鋪,那可是咱們單樂縣數一數二的,十個他們也比不上啊!”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與挑釁,彷彿是在故意激怒張三牛。
張三牛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刀般銳利地掃過麻子臉的臉龐。“哼,敢情你這是把我當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