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打拼。
洗漱過後,雲薔踩著拖鞋下樓。
柳嫂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喻辭琛就坐在餐桌前的主位上,正拿著手機看什麼。
“雲小姐起來了。”
柳嫂和善的同她打招呼,又幫她拉開椅子。
雲薔落座前掃了一眼。
喻辭琛是煎蛋黑咖加可頌。
而她則是小米粥和貝貝南瓜。
中西分開,明明在一張餐桌,卻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早上過得快,雲薔沒有太多時間悲春傷秋。
花十分鐘吃完早飯便起身換鞋,匆匆忙地出了門。
喻辭琛還算有良心,讓人把她的車從老宅開了回來,不至於讓她無法出行。
晚上回來時,喻辭琛好像沒在家。
雲薔看見玄關處放了兩個大號行李箱,柳嫂說裡面都是她的東西。
四少吩咐人去她住的地方收拾來的,讓雲薔開啟看看有沒有什麼缺少。
雲薔低著頭在玄關站了一會兒,也沒檢查,就自己挪著行李往房間去。
柳嫂哪兒敢讓她做這種重活兒,連忙招呼門衛和園丁師傅過來幫忙。
晚上喻辭琛回來吃飯,誰也沒有提起行李的事情。
彷彿這件事在他們心裡已經有了默契。
兩年前沒做到的,今天做到了。
雲薔還是搬了進來。
柳嫂是專業保姆,把她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還堅持每天給她養生。
半個月過去,那碗小米粥依舊雷打不動的出現在餐桌上。
雲薔從一開始的光碟,到後來剩個碗底,再到現在……
她皺眉攪了幾下,抬頭時,臉上揚起一抹微笑,“柳嫂,從明天開始,您就不用再特意為我準備養生粥了。”
柳嫂端著黑咖的動作一頓,放到喻辭琛面前時,怯怯地問雲薔,“是……不好喝嗎?”
“不,不是。”
雲薔輕輕搖頭,“是太麻煩你,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柳嫂攥著手指,不著痕跡地瞥了眼喻辭琛。
他靠在餐倚上,一手端著咖啡,另一隻手在手機上點著什麼。
黑眸被頂燈晃的眯了眯,像只倦怠慵懶的緬因。
“不麻煩不麻煩。”
柳嫂回過神來,連連擺手,“咱們養胃就是長年累月的嘛,雲小姐不用著急的。”
“真的不用了,我早上急著上班,也吃不太多,有牛奶和麵包稍一打發就好了。”
“那怎麼行呢,咱們中國人的胃還是適應湯湯水水的東西,您說是不?”
“沒關係,偶爾換換口味也好。”
“可……”
“有的吃還挑三揀四。”
柳嫂話沒說完,忽被一道森涼語調打斷。
喻辭琛放下手機,似是有點不耐煩了,推著凳子起身,“什麼時候換成吃藥就心滿意足了。”
他背影消失在樓梯口。
聽著腳步聲消失,雲薔還僵在原地,眼圈唰的一下泛紅。
柳嫂想勸幾句,卻總是在快要張口時想起什麼顧慮。
左右為難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找補了句,“雲小姐,四少他……刀子嘴豆腐心。”
“可刀子傷人在前,誰又能頂著一身傷去看那顆藏在後面的豆腐心……”
雲薔低頭喃喃,喉頭像是被什麼東西扼住,“何況他不是豆腐心,是石頭心。”
那種想裝釋然又裝不像,半哭半笑的表情實在令人心疼。
柳嫂看不下去,“不是這樣的雲小姐,其實這粥、”
“我去上班。”
雲薔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