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程度深淺的問題。”
“你還像個哲學家,一套一套的。”
吳之玄笑了笑:“本來就是這樣啊,老人出走就是太想自己的兒子了,與自私沾不上邊。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他咋能有那麼大的毅力?”
“你是說到市醫院找兒子的事?”
“對。我到病床沒見到人,就連夜晚趕到他家,問了左鄰右舍,都說沒回來。
我回來時都十一點多了,我真的是報警,但我覺著太遲就想拖到第二天先把縣上的觀摩學習隊的人接待結束再說。
第二天雖然把報警的事還在心上放著,結果一忙老抽不出時間去。
當一個記者要採訪我時,我突然想,何不讓記者在市級報上登個尋人啟事?
午飯時,我小聲問記者是否可以登個尋人啟事,結果記者說他是新聞組的,要出尋人啟事要去報社找社會科。
去他孃的個腿!
我想借你個方便,你倒推個乾淨。
不辦事,舔溝子的吃貨!”
“那你是登尋人啟事還是報警的?”沈莎莎拿著牙刷問。
“啥都沒幹,第二天在市上參加了一場婚宴,完了就去醫院轉轉,你知道的。”
沈莎莎邊擠牙膏邊說:“你到醫院見到了你岳父,他沒說是怎樣找到的?你見老人第一面覺著老人狀態如何?”
“我光感到兩天沒見老人,看到第一眼就覺得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發白的鬍子爬滿他的臉,無神的眼光透露著煩心。
我問你咋在這兒,結果老人說,如果我不找來,你幾個準備把我瞞到啥時候?”
我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