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了!
頓時大笑起來。
沈莎莎笑完說:“我原來計劃還想讓你去找找院長活動一下,現在好了,雖然我不太適應,總比三班倒強多了。”
“看你那段時間忙活的也沒說,就問你岳父最後不住院了醫院把錢退了沒?”
吳之玄愣了一下,捋著自己的頭髮說:“老人把我能氣死!”
坐在沙發上的吳之玄把雙腳擔在茶几上:“我交了錢的第三天就找不到人了,醫院也不知情況,為這事差點發尋人啟事”。
沈莎莎笑了起來:“咋了?事還大了?”
“當然事大了,老人住院我給她兩個女兒說的遲,第三天來看老人時,沒想到醫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姐妹倆從縣醫院回到市醫院時天都快黑了,說他爸根本沒在醫院,我當時就傻了。”
我連夜趕到縣醫院病床上沒人,我就想千萬不要讓老人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沈莎莎插話說:“憑啥是你的罪過?”
“我沒有提前告訴他兩個女兒啊。”
“那你咋不告訴?”
“唉,有點私心,考慮給她倆通知了,重症監護室又得我去,我最害怕到那鬼地方去。”
說到這,吳之玄停了下來,張國棟被摔成重傷的事已在吳之玄心中成了一塊心病。
自己掏錢都不要緊,主要問題是人現在還沒一點意識,又加上岳父失聯,讓吳之玄深感壓力巨大。
看著情緒變差的吳之玄,沈莎莎說:“你這是自尋煩惱。”
“你說的我覺著好像是這樣。”
吳之玄說著,便想起了和張國瑛結婚後的點點滴滴。
他覺得妻子在世時,這些家裡瑣碎的事他很少去過問。
妻子是家裡的老大,給弟妹們樹立了好的榜樣,考上中專後直接被分配當教師。
她以自身的親身經歷告訴弟妹們學習的重要性,特別是對唯一的弟弟那更是恨不得把心給掏出來看,可弟弟總在給姐姐製造著不大不小的麻煩,以至於為弟弟要了自己的命。
吳之玄也做為家裡的老大,他覺得自己在給丈人家默默付出的同時,對自家的弟妹似乎有點付出的少。
他之所以這樣,並不是說妻子對他的要求是如此,而是自己總在看重的是她的職業,人民教師!
中專一畢業就被分配到公立學校當教師,多麼好的事情,一是妻子一下子就從農民戶口轉變成商品糧戶口,身份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二是妻子吃的是財政飯,端的是鐵飯碗。
對於經歷過飢餓折磨的吳之玄,對商品糧戶口的渴望是迫切的。而和妻子的結婚他心滿意足。
現在妻子已離開自己三年了,沒想到會出來這麼多的煩心事,而長時間的習慣也就慢慢的對岳丈家的事,他責無旁貸,衝鋒在先。
岳丈家以前把妻子做為頂樑柱,大事小情,全靠妻子張國瑛把持,現在她不在了,岳丈家的任何事情都依賴吳之玄,好像也成為一種必然的必須。
“想啥呢?”沈莎莎打斷了吳之玄的回憶。
“沒想啥。”吳之玄從沙發上坐起去了衛生間。
“也不是說你自尋煩惱,我看著你整天為你岳丈家操心受累,真是把自己搞的太辛苦了。”沈莎莎站在衛生間門口。
吳之玄出了衛生間:“我有時也在想,家人其實就是相互麻煩、彼此分擔的過程。我能理解岳父失蹤的心理,他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流露過,女兒離開後他們家對我的拖累太多,許多事老人不願意麻煩我。”
“那他不告訴你他從醫院離走的原因是不是也有點自私?光考慮自己,不考慮別人?”
“自私是人的天性,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