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白鬍子一抖一抖的,述說著十室九空的慘境,半晌,抄起了那杯被我拿手指頭戳來戳去的茶水,一口抿下,才覺得不對味,可又不能吐出來,那模樣,太哀怨了。害得袁道長還以為這位神醫是在為瘟疫憂心,很敬佩的目光仰視著這個張嘴吐舌頭乾嘔的神醫。
“您可曾瞧見牛。”我有點激動,嗯,儘量壓抑住激動,用平靜的語氣問道:“牛、羊、豬等牲畜。”“牛?”孫思邈,眨巴眨巴眼:“擄瘡,哦,天花這疾又喻為人瘟,與牛羊豬馬何干?”
“可是其他的瘟疫,牛羊是不是照樣會死?”誘導這個老漢順著我的思路,好歹人家是神醫,再次還有個精通醫理的袁神棍,這倆位總是靈醒人,一聽我所言,眼晴一亮,旋及又默然,孫神棍還以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瞧我。“房公子啊,畜生的病,亦不會生在身人上……”
“……”拿眼睛瞪這老貨,我很想告訴他,愛死病、禽流感、**等等許許多多的可怕病症正是由動物傳染給人的,可問題咱沒帶膝上型電腦,更沒有新聞報紙,照片啥的,實在是,怒了,乾脆現身說法:“在下這法子簡直而又有效,您想啊,動物並非是不感染,而是感染了這天花沒死,所以,在下的意思就是拿一頭感染了天花的牛,如果沒有感染了天花的牛,那麼豬、羊、馬也可以,反正只要是家畜,好像是在它的**附近可見膿瘡,戳破它的膿瘡,將膿汁,在人身上的這兒……”我挽起袖子,露出了全是健子肉鼓起的肩頭,指了指這裡,示意大家都看清楚:“拿消毒過的刀,在這劃破一個口,然後將那膿汁塗抹上這上邊即可,然後,人就不會感染天花了。”
孫神醫臉色發白,額角有汗水在滴,嘴角有抽搐的跡象,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頭,袁天罡,趕緊把屁股往後挪了挪,很敬畏的目光看著我。
“咋了?”倆老漢是啥意思不相信我的話不成?倒是閒雲和流霜倆小孩子,看我的目光很狂熱,很為我以身試瘟的精神而驕傲?——
“以毒攻毒,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嘛,此法還得斟酌……”孫大種醫沒有全盤否定我的話,不過還是做了保留。至於袁天罡這位神棍,則以夜深人靜路難行為由,把我給趕了出去,說得好聽,***,信本公子,你們怕是還能留得一條小命,不信我,不死翹翹就是會長一臉麻子。
還神醫外搭個神棍,咋就不信我的話呢?不愧是牛鼻子老道,種痘當成種豆,本公子根本就是在對牛談痘!
260章 閒雲失蹤又回還?
“房公子,那牛痘真像你所的那麼神奇嗎?”得了袁道長之令送我出青羊觀的閒雲,屁顛顛地在我跟前往前竄,嘴裡還一個勁地問。
“當然,你何曾見我騙過誰了?”頓住腳步,鼓起胸肌,惡狠狠地瞪著這小屁孩,閒雲趕緊搖腦袋。還差不多,敢搖腦袋,我非玩人間大炮,把這小屁孩丟房頂上,讓他扯起嗓子學夜鶯叫喚一晚不可。
“哼,告訴你,往往真理只會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以後,那些人就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後悔藥賣!”咬著牙根噴了這小屁孩一臉的唾沫星子,扭腦袋朝後山方向比劃了下中指,憤憤地出了大門,接過房成遞來的的馬韁,翻身上馬,扭臉,閒雲還站在原地,跟個小呆瓜似的愣愣地站著,這小傢伙,每次我教訓完他,總這樣。
長安門禁,許出不許進,算了,咱乾脆不出去,在家裡躺著哼哼嘰嘰地挺屍,很煩燥的心情,就算是倆漂亮妞圍在我身邊溜來晃去、挨挨擦擦也不能讓我心情好轉些。
“郎君,莫惱了,您亦是盡了自己的力了,袁道長與孫道長皆為精通醫理之人,細細思量下來,必會瞧出郎君所說之法的妙處。”宮女姐姐很是心疼地挨我邊上,一手撐著頭,另一隻手撫過我的臉頰,似乎要把我擁在她懷裡一般,溫言軟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