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怎樣才能更容易懷孕。她一清二楚。她覺得自己完全沒必要看這種拙劣的畫。
可這會子,她卻拿出畫,就著昏黃的燈光看了起來。
這一看。便看得她面紅耳赤,羞澀不已。
她對自己的功力和耳力一向很有信心,哪怕是隔著幾里路都能聽出騎馬的人數。可今晚她卻如弓之鳥,外頭的絲毫響動就把她嚇一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冊子關上,放進箱籠。然後回到榻上。待聽得不過是外面丫鬟從廊下走過,她才鬆了一口氣,暗自啐了自己一口,摸摸發燙的臉頰。眼眸秋水如波,格外的嫵媚灩瀲。
“呀”地一聲,門被推開。蘇慕閒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轉身關門,然後拴上了門栓。
看著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蘇慕閒。剛剛那股子心慌還沒平息的夏衿,忽然覺得喉嚨發緊。下一瞬,她就被抱進了蘇慕閒懷裡,一個帶著清新胰子味兒的吻就伏了上來,耳邊傳來蘇慕閒的呢喃:“衿兒。”
這個吻,不像剛才那個,只是淺淺一印,而是舌頭交纏的深吻。蘇慕閒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招數,這個吻吻得夏衿頭腦有些發暈,等她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豐滿上已襲上了一隻大掌。這隻手掌還不老實,捏捏挑挑讓她渾身戰慄,身體發軟。
蘇慕閒一用力,抱著夏衿直奔那張拔步大床。
夏衿並不是那種容易沉溺於欲。望之人,不管什麼時候身處何方,她都會保持一絲清明,否則在執行任務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今晚也不例外,當蘇慕閒將她的衣物除去,用吻將她身體每個部分的火一一點燃的時候,讓她心曳神搖,不能自已時,她忽然意識到不對勁,伸腳朝蘇慕閒胸口一踢,“呯”地一聲,蘇慕閒被踢落到了一米之外的軟榻上,她自己則扯了絲綢外裳披到身上,坐了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蘇慕閒被她這一下踢懵了,摸著被夏衿踢了一腳的胸口,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夏衿。
夏衿赤著腳下了床,走到他面前。
她的頭髮很黑很直,而且垂到腰下,飄逸而柔順。她的面板很白,在若明若暗的燈光下越發的膚白似雪,膩如凝脂,撫之光滑如剝了皮的雞蛋;她的眼眸又黑又大,如白水銀裡養的黑丸子,在燈光下熠熠生光;她的唇很紅,唇形很好看,如同盛開的桃花那麼嬌媚,吻在上面,柔軟而甘美,令人如痴如醉;她的身體高挑而窈窕,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細的腰盈盈一握,且在寬寬的外裳下,剛才被握在掌中一隻手都握不住的滑膩而柔軟的豐滿,在她伏身下來時,快要從領口處跳出來。
蘇慕閒看著她,只覺得喉嚨發緊,滿眼痴迷。
這樣的夏衿,哪怕她剛才化身惡魔,忽然變臉踹了蘇慕閒一腳,仍如一朵妖豔的罌粟花,充滿了罪惡的誘。惑。
一如在臨江那晚,她帶他去捉錢不缺,用極端的手段折磨錢不缺,叫他既感覺害怕,又忍不住想與她親近;更像她教他種種追蹤、逃匿、謀殺等手段,明明心驚膽顫,卻讓人覺得呆在她身邊就異常安全,說不出的舒服。
夏衿走到蘇慕閒面前,伸出纖細的手,用微涼的手指抵住他的下巴,問道:“你碰過別的女人?”
蘇慕閒一怔,隨即搖搖頭:“不,沒有,從來沒有。你是第一個。”
夏衿眸子一冷:“你老實說話,我們還能做夫妻。否則……”
她沒有說下去,但瞭解她的蘇慕閒心裡一突,心慌的感覺蔓延全身。他知道的,她曾說過的,這輩子除了她,他再不能有別的女人。否則,她跟他就會形同陌路。
“沒有,真沒有。”他怕她不相信,直接發誓,“若我有別的女人,定然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夏衿凝望著他,沒有作聲。
現代人,對於發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