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算我傷的不是地方成不?
“你……”呂望狩突然開口問,我正在摸自己腦袋上的紗布,扭頭問,“啥事?”
他微昂著頭瞥了我一眼,“陸小雞,你家裡有親戚是書香門第嗎?”
我一愣,搖頭,“我?我家親戚?哈哈哈哈……”我使勁笑,有時候這比蹩腳的掩飾好多了,怎麼說來著的?BH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呂望狩嗤笑了一聲,“你該不會原來就這樣猥瑣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想快點轉開這個話題,我說,“那是那是,猥瑣可不是一天養成的?我小時候有次可比現在猥瑣多了,滿臉的菸灰,頭髮都點著了,哭的滿臉眼淚和鼻涕……”說了開頭我就後悔了,怎麼會同他說呢?側臉一看某人正興致勃勃地等我說下文,我舔了下嘴唇,尷尬地說,“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他看著我,我試探著問了一句,“我給你說個笑話吧?”
“笑話沒你好笑。”
很好!大哥!我看好你哦,你一開口,宋祖德那破嘴也得下崗了。
看著我一張囧臉,某人繼續問,“怎麼會弄成這樣了?”
“放煙火的咯。”我只好繼續說,乾巴巴的,沒一點感情,“煙火沒有炸,我就去看,結果煙火冒到了我頭髮上,臉也被弄黑了,還好沒炸破相……”
我含糊地說著,呂望狩默不作聲,我巴不得他不聽,這樣我就可以不說了,扭頭一看,某人呆楞著,“喂……”我輕喚了一聲,難道呂經理有自虐症?明明不待見猥瑣女偏偏還要把我擱在身邊,如今還要聽我的猥瑣往事,把自己嚇到了不是?作孽啊作孽……
他突然轉身看了我一眼,我諂媚一笑,“呂經理,好聽不?”
“無聊!”某人突然撂下兩字,把床之間的簾子一拉,留下我一抹諂笑凝固在臉上。
這時護士扶著黃鼠狼走了回來,他看著僵硬的我問,“小雞汝為何面泛痴笑?”
“你他祖母的才面泛痴笑。”哈,搞一個世界,誰不會啊,我也啪唧把簾子拉上,某浪哀號,“吾不過詢問罷了,汝為何口出穢語?”
睡在床上我發現人生就是一個被人虐與虐別人的過程,呂望狩被我的猥瑣虐了,就要在口頭上虐我,而我就得在黃鼠狼身上發洩,而他目前看來沒有虐回來的本事,只能找到一個可以供他發洩的物件才成。
我萌的人不萌我,萌我的人我不萌,靠,我發現自己惡俗極了,睡在床上差點沒噁心得吐出來。
直接地說,我被自己雷到了。
到了晚上,呂望狩也沒有拉開簾子。
先來只以為他是發明什麼新的打擊我的法子,時間長了就覺得不對了,不像是他虐我?倒像是我虐了他一般,吃晚飯的時候也沒有拉開簾子。
以前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人喜歡拿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如今算是明白了,熱呼呼的一張臉燙得難受啊,不去貼下冷屁股降不了溫。
我小心地拉開簾子,“呂經理,你怎麼了?”
他正半坐著看報紙,側目看了過來,目光流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看報紙。
鄙視的最高境界啊!
我抽著嘴角無比糾結,黃鼠狼吃飽了飯在那裡吟詩謅文,“……別有憂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NND,不許嚎了。”我帶著滿腔怒火重重地躺回床上,兩行清淚從眼角滑過,我的頭……大概又震盪了。
三日後,在我的脅迫下,自詡為知書答禮,尊師重孝的黃書浪在摔了腿後一直沒有與外界聯絡,值得驚奇的外界也不與他聯絡,起碼黃波波就一通電話也沒有打來。
我笑說,“哎,你們兄妹關係可真夠和諧的啊。”
黃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