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了?”
我搖搖頭,“沒,就是看中一件衣服。”
“恩……”黃書浪念道,“女為悅己者容,小雞汝穿之來見吾如何?”
“恩。”我應道,我要買的是皇帝的新衣,誰也看不見,也從不存在,僅僅能讓我自己得到一點滿足感,一點自尊感罷了。
他拿出包裡的錢,“此乃那日吾欲給汝之錢,分文未動,乃吾講課之費用,老師師母不知也。”
我接了過來,厚厚的一疊,我蹲下身子,把臉埋進了黃鼠狼的病床上,黃鼠狼道,“小雞,汝為何……”
“我困了。”我說,兩清了,我要和他兩清了,但是我的覺得好累……
第二天去他家的時候,我默默幹完了活,臨走前,我把信封放在呂望狩床頭,他問,“這是什麼?”
“我欠你的錢。”我說,“這樣就兩清了。”
我轉身出門,呂望狩突然叫住我,“陸小雞,你喜歡我吧。”
我腳步一僵,頭皮一麻,靠!我怎麼不記得我告訴過小李這個秘密,我機械著轉頭,“你……說什麼?”
呂望狩看著我,“上次喝醉了酒我送你回家,你靠在我身上一邊哭一邊說的。”
我細細掃了他幾眼,好傢伙!夠深沉啊,夠低調啊,這都多久了他竟然能憋著不說,不過我真的說過麼?“真的?”
“這麼說你確實喜歡我。”呂望狩得意地一笑。
MD,上當了!我腦子一嗡,不怪我軍太無能,只怪敵軍太奸詐!等等……這話什麼意思?他是說他知道我窺伺他已久?他還變著法子整我,新一代的拒絕方式,還是他仗著我喜歡他大力施虐?不管是那一種答案,似乎對我來說都是打擊。
事到如今也只有使出萬能必殺技——死不承認。
這種方法得看用在什麼人身上,用在革命者身上那就是寧死不屈,用在叛徒身上那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用在我身上那就是死皮賴臉加猥瑣。
“哼……誰說的?你誆我啊?”我雙手叉腰仰天大笑,既然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何必留下一個暗戀的名聲讓自己徒增可笑呢?
“你不承認?”呂望狩似乎來了興趣,身子微微向前傾。
“NONONO~”我豎起食指搖了幾下,“不是我不承認,而是我壓根就沒說過!你不過是睜眼說瞎話,呂經理,你未免太自戀了吧,還真以為人人都喜歡你!”你他祖母的,今個也讓我小雞佔一回上風吧,我就不信你還能情景回放?
呂望狩似乎沒話說了,側過身子把一邊的手機拿了過來,低頭看什麼,我心理咯噔了一下,丫的不會真有證據吧,“你……難不成錄下來了?”
呂望狩笑著把手機螢幕對向我,鏡頭裡出現我腦殼頂,聲音雖然嘈雜但還是能聽見我的話,呂望狩道,“認識你這麼久,還就這次你比較聰明能猜出來……”
螢幕裡傳來嚶嚶的哭聲,斷斷續續的是我的沙啞的聲音,“我……喜歡你……”
我囧了,超級囧,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我恨高科技產品!
“你說這個做什麼?”我疑惑了,早不說晚不說,為什麼挑這會說?
呂望狩把手機放了回去,“不做什麼……是你問我是不是還了錢就兩清了,那麼現在我告訴你,兩清不了。”
“不過就是告白……”我抽著嘴角堅挺著安慰自己,小雞啊,你長這麼大,丟人早就丟慣了,還怕這個?
“是啊。”呂望狩說,“不過就是個告白,不過就是陸正檀的孫女,陸永謙的女兒向我告白……”
“……”娘個腿的!我怒了,太毒了!太狠了!雞婆組織太強大了!
呂望狩繼續說,“如何?陸鳳凰小姐,認真上班工作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