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可遠遠不是錢的問題哦。”笑得春光燦爛,人畜無害。
我想說你都說了不喜歡我,何必扯著我不放?可是我沒說出口,因為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知道他是小時候那個男孩,那樣我還有僅存的一絲尊嚴。
其實一個告白不算什麼,世界這麼大,每分每秒都有人告白,問題是不應該是我,不應該是穿著向日葵大花褲衩的我。
如果被別人知道,天知道我是不是又要為陸家抹黑了,天知道我十九歲那年的噩夢會不會重演,而我無力經受第二次。
呂望狩見我沉默了,趁勝追擊,“和你說會話,似乎人也精神了。”
我耷拉著頭開門走出去,這是第幾次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黃鼠狼要弄個小冊子做記錄了,我也想找個本子記下來了,太羞恥了!
坐了公車我又去了醫院,把錢遞給黃鼠狼,既然兩清不了,我何必拆東牆補西牆借他的錢還呂望狩的債呢!
“小雞,為何將錢還吾?”
“那件衣服不適合我。”我回道,“你什麼時候出院?”我懶得解釋,乾脆扯開話題。
“快了,後天吾就可出院也。”黃書浪道,動了幾下腳,表示自己的已經好了。
“那就好……”我點點頭,黃書浪激動了一下,“汝思念吾?”
“我沒飯吃了。”我直言,住院的時候沒覺得,回了家就發現了,自己做飯真是讓人頭疼的事。
“亦可亦可。”黃書浪道,“思念吾之飯,見飯如見人。”
我看看可能是黃波波來的時候買來的水果,問道,“黃波波來了?”
“吾讓其不可告之父母。”黃鼠狼緊張地說,我搖搖頭,“沒事……”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又有什麼掩飾的必要呢?
“你什麼時候回去?”我問道,“大學裡不用上課了?”黃書浪是我的爸的得意門生也是他帶出來的博士生,早早就在T市的大學裡講課了。
這就是為什麼我讀大學要離開家,有那件事的原因,也因為整個T市的裡的大學無論我念哪一所都活在他們的陰影下。
黃書浪臉色一變,“已經催吾速回矣,小雞,汝為何不歸?”
我起身向外走,不想回答,黃書浪繼續追問,“汝為何如此厭惡吾?”
我停下了腳步,“黃書浪,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拒絕你嗎?你是一個好人,可是隻要和你在一起,不,就是看著你,我都會想起那個家,那裡的一切,和你在一起就意味著我永遠離不開這個家,你明白嗎?”
黃書浪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因為很多時候我都寧願沉默從不說出來,而如今我似乎憋得太久了,又或許說是因為家的事知道以後,我深藏在記憶裡那麼多年已經癒合的傷口又被扯開了皮肉,七年了,說出來也不過如此。
“小雞……汝為何如此自卑?”
“哈……”我扯了下嘴角,笑了起來,“小雞我自卑?對,我自卑!我很自卑,小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可以做很了不起的事,可是呢……黃書浪,你不會明白,因為你沒有嘗試過永遠被否定的感覺。”
話已經說完,我也沒有辦法再面對黃書浪,拉開門走了出去,晚上我窩在屋子裡,突然很想找個人說話。
我正想著,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接了過來,心想就是做推銷的,姑奶奶今天也要扯住你說個夠!
“喂?”
“陸小雞。”那頭的聲音溫柔地傳了過來,我心驚肉跳,姑奶奶我想睡覺了。
“呂經理……什麼事啊?”
“我怕你忘記我們今天的話,明天落跑。”呂望狩說。
“……”抓人抓到家裡了,就是捉姦也就是這個程度吧,“我怎麼會呢?我還沒拿工資呢!”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