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不一樣?”
“說不太清楚,他看人的眼神不對。”
“是有一點。”秦東點頭附和,“有時會把你看得毛毛的。”
我問他倆究竟不對在哪裡,卻怎麼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感覺這種東西,有時玄之又玄,要是能成功地把感覺傳遞給別人,就成了高明的藝術家了。秦東和盧望採顯然沒有這方面的潛質。
所以,我從這兩個人這裡,沒有找到一點呂挽強殺人的理由,唯一知道的是,呂挽強在殺人前的一段時間變得很奇怪。打他從快遞公司辭職開始算起,這段時間有四五個月之久。
如果呂挽強的變化和黃織的死有關,難道說他從四五個月之前就開始預謀了嗎?
我著重問,秦、盧兩人,呂挽強在殺人之前的幾天裡有沒有什麼異常,他們卻反而覺得,呂挽強心情不錯,似乎有些什麼值得他高興的事情。自從辭職不幹快遞之後,呂挽強明顯用錢節省了很多,但出事前的一週,他卻請室友們出去喝了一頓酒。之後,呂挽強說要去出差,有幾天沒回來,直到出事前一天,才又出現在秦東好盧望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