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了一種語氣:“身體好了,啥都不怕。”
“唉!”曉雅父親長嘆一聲:“我咋生下這麼個不省心的貨色來。”
妻子知道丈夫在罵曉雅:“別想了,咱把咱經管好。她想咋地就咋地。”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能不想自己的娃嗎?”父親無奈的說著。
“別說了,也別想了,好好養病。我都放開她了,也想通了,她是她,咱是咱,互不相干,各過各的。別想了,好好休息。”
曉雅母親雖然口上這麼安慰著丈夫,但她的心裡比刀扎還難受,只不過不能在丈夫面前流露出來。
醫生可叮嚀了:家屬千萬不敢再激動,擔心誘發心梗。
曉雅母親想起支書兒子的話,無形中讓她這個家庭苦不堪言,無顏面對這個他老倆口認定的未來姑爺。
支書兒子和曉雅激情之後,曉雅違心絕情地告訴他,從今往後,橋歸橋,路歸路,兩人便是陌生人。說完急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坐在那裡發呆的支書兒子不知所措。看起來自己的痴心換來的是如此的絕情和失望,所有的一切如雲似煙,隨風而去。
不死心的支書兒子還是連著幾天到曉雅的攤前晃來晃去,極力挽留。曉雅的無情和冷漠讓支書兒子徹底心灰意冷,打道回府。
支書兒子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老家,他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家,第一時間來到了曉雅家。
支書兒子把自己買的禮物放在曉雅父母面前說:“叔,這是曉雅給你捎的。”
曉雅母親忙說娃還有心的很。
而曉雅父親卻板著臉:“她能有那份心,別騙我,我知道是你買的哄我開心呢。”
支書兒子掻搔頭,嘿嘿嘿笑了幾聲。
“曉雅啥都好著沒?”母親急忙在一旁問。
“好著哩,姨,你放心,人家現在是老闆,自己幹哩。”支書兒子誇讚著。
“老闆?不是說在紡織廠上班嗎,咋可自己幹?”曉雅母親急著忙問。
“就是裁縫部,給人剪個褲邊,修個衣服啥的。”支書兒子解釋著。
在一旁的曉雅父親一直沒有吭聲,他在靜靜的聽,用心觀察支書兒子的言語和舉動。
他觀察到支書兒子似乎一直在隱瞞著什麼,且心裡有事。
他記得上次來家裡要曉雅地址時的興奮,而今天卻心事重重,問一句答一句,似乎有難言之隱,欲言又止。
曉雅父親開口了:“娃啊,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不要有顧慮,咱這裡又沒有外人,見了曉雅到底是個啥情況,談沒談你倆的事?”
曉雅父親心裡一直擔心,曉雅帶男孩回家一怕支書兒子知道,二是擔心曉雅真的和支書兒子結束婚約關係。曉雅兩年多的時間不回家,不聯絡,在曉雅父親的預感中,似乎變數很大。
支書兒子聽了這話,看了看兩位老人,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小心說:“我就是想和她說我們的事才去市裡找到她的。”
“是不是我給你的地址?”
“地址是對的,人也見了,就是…”支書兒子停了下來,他也不知道下面的話到底該不該說出來?
“咋了嘛?你快說,這娃把我能急死。”曉雅父親急切的問。
支書兒子笑了笑:“算了,叔,不說了,免得你生氣。”
“我本身就已被她給氣毛了,才斷絕了父女關係…”曉雅父親忽然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合適,趕緊改口:“要是她不同意和你結婚的話。”
聽話聽音,聽到曉雅父親的話,支書兒子馬上問:“她結婚不告訴你們,你才和她斷絕父女關係的?”
“結婚?你才回來,她和誰結婚?”曉雅父親有一種不祥之兆。
支書兒子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