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若有所思地說:“其實我這幾天去找她,完全是多餘的付出。”
支書兒子看到曉雅父親的臉色非常難看:“叔,你沒事吧?”
曉雅父親也聽出了支書兒子話的潛臺詞,他長長出了一口氣:“沒事,你是說她已和別人結婚了嗎?”
支書兒子看到曉雅父親問他這句話時嘴唇在發抖,整個人的身子似乎也跟著顫抖。他沒有正面回答:“看起來你和姨還是對她的情況瞭解的太少了。”說完低下頭看著地面。
“你知道是啥時候結的婚嗎?”曉雅母親小聲問道。
支書兒子抬起頭來,看著曉雅父親,似乎在徵詢自己是不是可以回答。
曉雅母親也看著丈夫。
曉雅父親點了點頭:“都到這節骨眼上了,還有啥對我們隱瞞的,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吧。”說完如釋重負長嘆一聲。
支書兒子又結結巴巴地說:“結婚…我不知道…是啥時,…就是我…知道…”
支書兒子停了下來,他不敢說下去,他擔心說下去會引發不測。
還是曉雅父親猜到了他不敢說的話,舌頭生硬地說:“你不說,我豁出去我的老臉替你說,她肯定有孩子了。狗日的!不要臉的東西!¥*#……”曉雅父親正罵著,後面的言語突然聽不清,不吭聲了,支書兒子一抬頭髮現他竟閉著眼睛,嘴唇不停地抽搐著,順著椅子往下溜。 支書兒子上前一把招扶住他:“姨!快叫人,叔病了!”說著便蹲下去讓曉雅父親趴在自己的身上。
曉雅母親手忙腳亂地跑出門,在村裡叫來幾個左鄰右舍,開著三輪車,把曉雅父親拉往醫院。
而支書兒子從前到後一直在強調不讓病人頭太低的要求還是挽救了曉雅父親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