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學府’……您就算不給我面子也得看看我背後‘太虛學府’的面子吧。”
‘智仁院士’眯起刻薄的小眼睛,“不識好歹!反正我‘摧心派’的‘水靈草’選了誰便是誰,這事就算是‘學塔林’的長老來說情我也是這句話。我惹不起你‘太虛’修真,我家‘青司聖人’總有那能耐和地位來和你們說道說道這規矩吧。”
白琴不悅地擰起眉頭,“那就請你家‘青司聖人’去向‘學塔林’長老要人去吧!小沾,送客!!”
那‘智仁院士’臨走前目光準確地掃向了偏廳的方向,抽動片刻,“你們等著!這事沒完!”
那老傢伙氣鼓鼓地踏雲離開了。
獨山步衝著他的背影狠狠啐了口唾沫。
莊豔秋把睡著了的二財抱了出來,默默地看了眾人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把孩子抱去了房間。
“你們心裡得有個數。那‘智仁院士’向來睚眥必報,他沒能從你們這裡直接要到二財,定會把那位‘青司聖人’請出來主持局面的。”白琴好言提醒眾人。
“‘青司聖人’閉關幾千年,會為了他一中型學門出關?”段長風覺得這事根本不用擔心。‘摧心派’就是行事詭譎些,另外並不出現在學府的大小集體場合,傳聞說是挺厲害的,不過瞧瞧院士的能耐也不過如此。
“那可不一定”伯君冷不丁地開口道,“‘青司聖人’主管陰城學門和陽城‘學塔林’的‘忽淵長老’是太陰學府如今的兩位當家人,雖說前者不太管事,可據聞此人是最為奉行法度學令的,‘摧心派’選學子的規矩流傳至今也無人可破,‘青司聖人’說不定也不想看著規矩被打破呢?”
“你這傢伙別嚇唬人好嗎?”段長風不滿伯君這危言聳聽的架勢,反斥他道。
莊豔秋此時折返回來,正好聽到伯君那番話,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那不如我們離開這裡吧。”
“沒用的,離開學府更沒說理的地方了。”伯君道,“‘摧心派’會不停地騷擾你們的。還有。二財身上定要設下隔離結界,那‘水靈草’據說一旦沾上就有氣味,會引來源源不斷的追擊的。”
莊豔秋楞了一下,就見到桌上擺放著的茶壺裡鑽出了另外一隻‘水靈草’來,正向著床上睡覺的二財悄無聲息地攀爬過去。
獨山步利爪飛出,紅光瀰漫,幾下就把那‘水靈草’給斬成幾段,他同樣趕到了孩子的身邊,把莊豔秋連同二財一起護在身後。
“卑鄙!”獨山步暗罵一聲。難怪那老頭走的快,原來還有這暗招呢。
莊豔秋把二財抱起來跑了出去,這一次他說什麼也不敢把孩子單獨留下了。
跟著趕過來的幾人看到地上那還在蠕動的‘水靈草’,全都皺起了眉頭。
“實在是胡攪蠻纏!”音九悔也忍不住罵了一句。
“遠離有水的地方,任何水都不能靠近。”伯君又提點了他們一句。
獨山步聽完之後馬上行動,把肉眼所見所有有水的地方都給封住,就連喝剩下的茶水也全都倒在泥土裡。
“都是我不好。”小金見這,一家人都被莫名其妙的事件中來,自責不已,“若不是我提議要去河灘玩耍,二財便不會遇到這事。”
“這怎麼能怪你?”莊豔秋不是那等沒有腦子的人。“這‘水靈草’尋人也不是見一個便要一個,我家孩子是靈胎,我想……恐怕這才是吸引了那‘水靈草’纏住二財的原因吧。”
“莊公子這話說對了。”白琴贊同道,“那‘水靈草’我的便是靈脈單一純淨,靈氣充足的學子,而且光有這些還不夠,還得合乎‘水靈草’的氣場。”
“那我把孩子們收起來,就算他們找上門來也找不到我的孩子。”莊豔秋說著,把二財收進了翠食當中,又跑去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