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一併收了。
做完這個動作沒多久,白琴那邊便收到了‘學塔林’的傳音筒,讓白琴帶著家中客人去一趟‘學塔林’,有事要當面對峙。
莊豔秋把翠食交給了音九悔,對白琴說道:“我去。”
“我也去!”獨山步緊跟著說道。
“你們不能去。”莊豔秋鎮中其事地看了看他們,“你們去的話目標太多。也許會暴露的。尤其是你們幾個曾經在‘太陰’求過學的,若是被人認出來怎麼辦?”
“認出來就認出來了唄!”獨山步說什麼也不願意莊豔秋一人去和那幫不講理的傢伙對質。他身為二財的父親在這種關鍵時刻怎能不出面?
“獨山,你可有想過被認出來後的後果?”莊豔秋在這個時候反而鎮定了下來,“你們各自的家族都在尋找你們,一旦你們的訊息傳出去他們肯定會找過來。孩子們降世的訊息就隱瞞不住了。我……還不想讓他們這麼快就面對全天下的目光。”
“那我不說話,陪著你總可以吧,我還遮掩了自己的容貌呢。”獨山步請求地望著莊豔秋。
“在‘學塔林’長老面前,你們的障眼法根本不頂用。”伯君幽幽地在旁邊說了一句。
這下子獨山步都翻著眼睛瞪著他了。
莊豔秋聽了這話更加不同意這些人跟著自己一起去了。他們都是修為到了一定階段的高手,有心人只要留意不難看出他們的來路,他不能冒這個險。
“我陪豔秋一起去。”小金在一旁出聲道。“豔秋的擔憂不無道理。先聽他的吧,有我和小陽以及廣坤在,我們是‘太虛幻境’的代表,更適合給豔秋的身份打掩護。”
音九悔猶豫了一會兒,“拿豔秋把我們都收進翠食中去吧。這樣,我們就可以跟著去聽聽情況,你讓我們在家裡等,我們更著急。”
面對那幾個男人殷切的目光,莊豔秋妥協了。他把音九悔他們幾個一併收進翠食當中,把翠食藏在了自己的袖袋裡,跟著白琴一起,在小金夫夫和廣坤的陪同下,向著‘太陰學府’陽城內的‘學塔林’當中修建一座自己門派的學塔。如今這學塔多的放眼看去,跟小樹林一般,多的數都數不清。
自陰皇在位時起,這‘學塔林’就是師長們處理公務的地方。後來陰皇隕落之後,這裡便成了陽城的主事人‘忽淵長老’的臨時府邸。
在‘學塔林’外面落下之後,有學僕上前來引著他們進入塔內。
莊豔秋一進到這地方,就被一種厚重感給深深震懾住了。行走在無數的學塔中間,四周到處都是白茫茫的霧氣,儘管周圍沒有其他人,他還是覺得有無數的眼睛在窺視著他,令他脊背上滲出薄薄的冷汗來。
進到一座大殿之內,遠遠的莊豔秋便看到了之前那位‘智仁院士’。那傢伙站在一旁垂手而立,恭恭敬敬的樣子和之前判若兩人。
看到莊豔秋到來後,那人的目光微微顫動片刻,又轉開了,嘴角惡劣地勾了起來。
莊豔秋跟在白琴、廣坤和小金夫夫身後。只見白琴向著那空無一人的殿內首座參拜:“忽淵長老、青司聖人……我們已經把友人帶來了。這位就是那被‘水靈草’選中的幼童的父親。”
那原本空無一人的首座之上忽然現出兩道金光來,一左一右兩個虛影並排出現在那首座上,從莊豔秋站著的距離看過去只能看到虛渺的影子,看不見那兩人的容貌。
“白琴天巫!‘摧心派’,智仁向我狀告你的朋友不講規矩,壞了他門內收徒大事,可有此事?”開口說話的聲音是溫潤的,聽不出年紀大小。莊豔秋在心裡猜測這人或許是‘忽淵長老’。
“長老。這件事確實發生了。只是,我朋友並不願意把孩子送進‘摧心派’再加上他們也不是太陰學子,我想這件事應該可以酌情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