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市裡紡織廠還是比較多的。”支書兒子笑著問。
曉雅父親停了一下,起身從房間裡拿出一個信封交給支書兒子:“這是她上班後給家裡寫的信,你看看這上面的地址。”
支書兒子接過沒有內容的空信封看了看:“噢,這就是市政府門前那條路一直朝西走的那個廠,我知道這裡。”
支書兒子顯得有些興奮:“叔,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把這個信封拿上,可以不?”
曉雅父親不假思索地說:“我就是給你留著哩,市裡我不熟,你如果知道路就拿著去看看。”
“那就太謝謝叔了。”支書兒子一陣感謝。
“客氣了,沒有啥可謝的。”曉雅父親口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有點虛,女兒和家裡除了那次帶那個男孩走後的這封信,幾乎再沒有和家裡聯絡過。現在信封上的地址是否準確,他也不知道。
支書兒子卻如獲至寶,小心謹慎地把信封平平整整的裝進自己左胸前的口袋裡,滿意地拍了拍胸口笑了笑。
曉雅父親看到支書兒子的這個細節,他心裡更是不安和擔心,他知道這個信封對支書兒子意味著什麼。
妻子把飯做好了,支書兒子也不客氣,陪著曉雅父母聊著天吃著飯,一副樂融融的樣子。
心中裝事的曉雅父親一直悶悶不樂,他有一個問題一直不明白,就趁吃飯的機會問起了支書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