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和文工團的一名女演員好上了。
女人就是第六感覺準。
五嬸首先注意到丈夫不像以前那樣,每個禮拜五準回來,而是因演出太忙很少回來。
另一個就是五嬸心裡非常清楚,丈夫既就是回來了,她投懷送抱,丈夫都在應付著,甚至於拒絕反感。
天下的事就是這麼的神奇!
五嬸的老公在和相好的在女方家愉悅時,女方丈夫回家,五嬸老公從窗戶翻出時跌落在沼氣窖裡而喪命。
而那女的根本不知情況,直到縣上沼氣普及工作隊在檢測這裡的沼氣時,才發現了五嬸丈夫的屍體。
五嬸家也沒細問,五嬸丈夫按意外跌落而回家安葬,文化館賠付一筆撫卹金,交於五嬸。
而五嬸丈夫的那位相好女人,因擔心東窗事發,就離開了文化館不知去向。
五嬸丈夫離世,對五嬸心裡傷害很大。
二十幾歲的女人活守寡,也是一種無奈的生活。
人總不能衝動行事。
五嬸和公公婆婆是分開單獨住的。五嬸總以隊上上工忙把孩子扔給公婆照看。
這天晚上何東明幫五嬸拉完水回來,五嬸幫東明擦著臉上的汗,東明在接毛巾的過程中,看到五嬸那一眨一眨的眼神時,竟把控不了自己,迫不及待地幹了五嬸渴望的事。
所以說衝動是魔鬼。
那天的纏綿對何東明來說,真是個溫柔之鄉,他覺得六兒給不了他的,五嬸全能滿足。
從那以後,東明總是以各種藉口和五嬸約會。
五嬸的公婆站在婉瑩家門口把婉瑩用各種下流大罵。
婉瑩不知啥情況,她出門來問。
五嬸公婆罵婉瑩管不住自家男人,讓自家男人欺負一個寡婦,而這個寡婦按輩分還比她男人高一輩。
踢臉喪德!有辱門風!
好色之人,必有餘殃!
婉瑩明白了,看來自己的預感很準。
她沒吭聲,回家關了門。
這事咋吭聲?
本身就是放不到桌面的事,五嬸公婆的這種做法明明是在毀兩個家!
唉!沒辦法。
在農村這種謾罵和汙語的出口,實質是一種最無能的表現。
婉瑩心裡很生氣,但她不能和五嬸公婆去當面對質,那樣只能適得其反。
她要等到老公回到家問明情況,若真如五嬸公婆所說,看他東明心到底在誰身上。
如果是他倆人圖一時之歡,原諒原諒,畢竟都是為人父母的人了。
婉瑩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她用自己的善良之心,卻換不來何東明的遠走高飛,雙雙私奔。
這一等就是近十年的時間,音信全無。
何東明和五嬸的醜事被五嬸婆婆撞見了,婆婆拿起柺杖就打何東明和五嬸。
年輕人還是利索,何東明急忙跑出房間,躲在五嬸家的柴房中。
五嬸婆婆氣不過,以為東明回家了,就跑到婉瑩門口破口大罵。
這一罵,讓羞於見人的何東明和五嬸徹底形象自毀。
於是兩人一合計,五嬸帶著丈夫的撫卹金,連夜晚和何東明匆匆忙忙出逃了。
婉瑩正在院子裡拔蔥,村長推門進來了,看到後面穿制服的警察,她預感到大事不妙!
還沒等她和村長打招呼,民警已衝進房間。
“叫什麼名字?”警察拿著槍質問躺在床上的小夥子。
小夥子驚訝的坐起來,不解地望著滿屋子的警察。
“何川。”小夥子回答道。
“知道為什麼找你嗎?”警察問。
何川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