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以徹底的懲罰和提出正義的要求,這將會使其轉眼間又驕橫自大起來。在
很多時候,中國人總是一廂情願地“向前看”,例如八十年代中期我們邀請了三千名日本青
年來中國訪問,希望把我們的和平信念透過年輕的一代傳達給全日本,傳達給未來——我們
太善良了。在那三千名日本青年中,我估計真正瞭解日本侵華真相,真正知道日本人在南京
的大屠殺史實的不會超過百分之十。
我認識一位在北京師大學習漢語的日本留學生大西留美,在一次舞會上,我直言不諱地
問她:“你知道日本侵華時在南京殺了多少中國人嗎?”——這確實是一個比較刺耳的問
題,也許這個提問與當時的環境不太適宜,我們畢竟是在輕柔、美好的音樂中跳舞。果然,
她的手一下子從我肩膀上滑了下來,有點神經質地反問:“您是什麼意思?”我淡然一笑,
繼續往下說:“有三十萬,南京幾成空城。”我已覺出了她的不快,因為她的舞步近乎於應
付了。但是事情還是沒有結束,我們又在另一個場會相遇了,她對我還是很有禮貌——在師
大的逸夫樓一樓舞廳,地主動邀我跳舞——我又鬼使神差地問道:“你知不知道五十年前日
軍在南京是怎麼幹的?”她猛地停頓下來,站在那裡一字一頓地對我說:“您別忘了,張先
生,您已經告訴過我了。”。言罷,返身堅決地走向了座位。
也許是我太無禮了。
事情早已過去,提這種事沒有什麼意義。
特別是在舞會上,這更不應該成為一個話題。
我確實忘記第一次對大西留美小姐說過這番話,但我永遠不會忘記她對我說話的神情。
很多事情表明,敲打日本,在必要時用力敲打日本是重要的。
在美國開了一個可惡的先例之後,日本國內也有些親臺的國會議員鼓譟著要求邀請李登
輝訪問日本——我們應該向日本人發出明確的訊號,如果在這一點上他們躍躍欲試,也想試
探一下中國的承受力,那麼它將會承受意想不到的後果。
日本人要把對華日元貸款同其他問題截然分開。要知道,這種貸款在很大的程度上帶有
一種道義的對過去的補償成分。
東京大學法律系的客座研究學者赤葉恆雄說:“日本現在等著看華盛頓發出的訊號,當
華盛頓的訊號混亂不清時,日本的訊號也混亂不清。”這句話道出了日本外交的實質。事實
表明,日本在國際中總是確立不了自己的主張,“美國一打噴嚏日本就感冒。”甚至不惜拋
棄中日兩國老一代領導人嘔心瀝血修復的雙邊關係,實在是缺乏二十一世紀戰略眼光的表
現。
對於日本來說,把和平僅僅作為一種願望是無濟於事的。鑑於日本的歷史、日本人應好
好地學習和平,驅除野心。作為一個亞洲的日本,不要心甘情願地罷自己綁在美國的戰車
上,供其驅使,以期分得一杯甜羹。
人口問題的藥方
關於中國的人口政策問題,美國及少數幾個西方國家(包括梵帝岡)一直咬住不放,大
加攻擊,克林頓夫人希拉里借出席北京第四屆世界婦女大會的機會,又一次指責中國,認為
我國的婦女不能擁有自由地決定要幾個孩子及要孩子的間隔的權利——而這種權利則和人權
是緊密相連的。
在北京流傳這樣一個故事:布什就任美國總統後來中國訪問,他受到了鄧小平先生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