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就是識文斷字,就是見識比百姓多,可如今這些都蕩然無存,他們還能做些什麼?混吃等死?」
呂誨從未想到這些,此刻聽聞,不禁失魂落魄的道:「他這是在挖咱們的根吶!」
「就是挖根。」文彥博幽幽的道:「我們靠的是什麼?士大夫。百姓矇昧,士大夫就是他們的頭領,他們言聽計從……可如今士大夫們說的話誰會盲目相信?沒了!沒了!再也沒了!」
文彥博拍打著桌子,喘息著,「沈安……老夫彷彿看到他在嘲笑咱們,笑咱們是一群蠢貨,就在咱們和新政較勁之時,卻忽略了小報,被他一擊致命!一擊致命……」
文彥博的聲音漸漸低不可聞,呂誨看了一眼,見他的雙眸冰冷,不禁打了個寒顫,「文相……」
「這是大勢。」文彥博說道:「就如同下棋,新政如今不但實地多,外勢更是如銅牆鐵壁,不可撼動,此後……」
他擺擺手,呂誨只覺得心中冰涼,「文相,您……不能啊!」
文彥博搖頭:「此後你無需再來了。」
此刻新政如日中天,信佛的文彥博深知逆天而行的後果,所以斷然捨棄了舊黨。
呂誨心中不安,又去尋了司馬光。
「君實,文相頹廢,暗指此後不再和咱們交往……」
呂誨就像是個孤獨的孩子,眼巴巴的看著司馬光。
「哦!」司馬光抬頭,目光平靜的讓呂誨想到了木雕神像,壓根就沒有一絲感情。
「君實!」呂誨落淚了,「沈安歸來了,他定然會步步逼人,咱們要想辦法應對才是。」
「應對什麼?」司馬光淡淡的道:「老夫準備過陣子去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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