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何能,能得你如此垂青?在龍鳳樓,聽到黑子說到你揮刀斷手……”
他長長地吸了口氣。認真地說:“你猜我當時想什麼?”
鍾情如受催眠地問道:“想什麼?”
“我就想,我要她,我要定她了,我要她做我的女人。如果我再放過她,那我就是天字第一號混蛋!”
鍾情的身子顫抖起來,眼神朦朧著,好象有水在裡面盪漾。她嫩紅地嘴唇翕動了半晌,忽然用一排划著整齊弧線的貝齒緊緊咬住,垂下眼簾一言不發。
“鍾姐,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鍾情的身子一顫。這聲鍾姐再次提醒了她的身份,她不堪的過去。那是她的心病,是亙在她心裡的最大心結。放不下,便敞不開,她忽然使勁搖了搖頭。
張勝的手慢慢放下去,輕輕嘆道:“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
他地手一放開,被放棄的恐懼迅速籠上鍾情的心頭。她急急地搖頭,用近乎哀求地聲調說:“就讓我就這樣陪著你。不好嗎?”
“不好!現在,我想要的,我就會努力去爭取、去得到!”張勝說著,俯身向她靠近,鍾情的身子被迫壓著向後微傾。
“我比你大!”
“不是理由。”
“我……我嫁過人。有過情人,還被好多人聽到那不堪的……”
“關我屁事?”
“你……,你……”。鍾情被欺壓得上身一下子倒回沙發上,這一下成了更加毫無反抗的姿勢。
“你現在說什麼當然都好,可是……一旦得到了我,你會在意,你會嫌棄……”
“所以你自卑,你害怕,你寧可一直像現在這樣,是不是?”
張勝雙手拄著沙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鍾情有種透不過氣兒來的感覺。
“我在獄裡時,有個叫龐傑地人曾經罵過一個因為花罪進去的混蛋,他說他老婆就是給他開一個綠帽子店,只要月月寫信、帳上見錢,他就知足。男人拍拍屁股進來了,還要老婆在外面給他守節,給他掙錢“託屜”,給了人傢什麼啦,誰上輩子欠了他地?我認為罵得很對!他是個流氓,但他看得比我們都要透澈。
你曾為我付出的何止百倍千倍,你過去的生命中並沒有我的存在,我認識的是現在地你,還要你為我漂白過去的歷史?那不是瘋子就是狂人!”
鍾情軟弱地呢喃:“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
“我不會。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這是事實。你所求地,是一份感情的寄託,對你來說,它不一定用xìng來連線。而我不行,我不夠冷血,做不到無情無yù;我不是浪子,做不到有yù無情;我不是聖人,做不到有情無yù。”
他的身子越俯越低,灼熱的眸子深深映在鍾情的瞳孔裡,一字字地說:“那你剩下的,便只有一個選擇,要接受,就接受一個有情有yù的我,接受一個完整的我,你接受嗎?”
鍾情痴痴地看著俯在自己上方的這個男人,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他的聲調、眼神,太強勢了,充滿霸道的味道。鍾情的心神一陣盪漾,當張勝很認真地說:“如果你不要這樣的我,那我會走”時,她嘆了口氣,然後便象一隻撲火的飛蛾,義無反顧地張開她的雙臂,緊緊地抱住了他……
珍惜眼前人,對他如是,對她,何嘗不是?
手探進輕軟的衣衫,張勝抓著她渾圓飽滿的胸脯,只覺無比彈滑,充滿驕人的緊緻與彈xìng。她的兩隻形狀極美,不但有細膩如緞的膚質,更能峰巒般地嬌挺著,果然是最完美的圓錐型。
當張勝的臉感受到她滾燙的鼻息時,手掌忍不住鑽進筒裙,貼著平坦柔軟的小腹往下插去,指尖劃過柔軟
觸到滑溜溜的一痕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