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只管撿最貴的來兩杯,再切幾盤現做的上好糕點,奶油要澆得厚實、漂亮。」郎教授缺乏教養的沙啞男高音引來周遭文藝青年的怒目,周序有點啼笑皆非的撓撓頭,再看郎教授時,突然很想問這傢伙是不是才從梁山進修回來。
「我和許莉的事你不會揣著明白裝糊塗吧。」提到許莉,郎教授的聲調又變得虛弱起來。
郎教授的坦誠差點沒讓周序感動得把中午飯吐出來,他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心裡卻在想:教授和許莉的私情肯定公之於眾了,郎夫人的「辣手摧夫」名震投標界,教授的手術估計和家庭暴力脫不了幹係,他很有可能是被郎夫人的花拳繡腿打斷了肋骨。
「我得了甲狀腺癌,不僅把甲狀腺全切了,還掃了兩顆淋巴結。」
聽見癌字,周序大吃了一驚,這才注意到郎教授脖子上有道細細的疤痕,在昏暗的燈光下,不留意的話確實很容易忽視。
「鎮定,別聽癌色變,甲狀腺癌不算個鳥事,醫生說那種癌又笨又懶,三百年都轉移不了一厘米。」郎教授今天要傾訴的願望特別強烈,周序和他的關係不遠不近,而且他很欽佩周序的為人,所以便毫不猶豫的把周序當作了最佳傾訴物件。
「那就好,不,不,我是說,得這種不算癌的癌是幸運,啊,不,唉,瞧我這張破嘴!」人就是這樣,越著急越錯得離譜,周序的確很著急,他急著回到林婭楠身邊,他滿腦子就想和林婭楠呆在一起,從現在到未來,牽著她的手,凝視她的眼睛,感受她的氣息,在深夜相互擁抱著安靜入眠,然後在陽光燦爛中自然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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