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的同窗。”
雲起眉頭微擰,“記得。”
“滿騫跟我說她見過那位女子,而且吳炳昌親耳聽見女子當時說的千赤國語言。”
雲起撇開腦海中其他想法,正色道:“所以兇手很有可能是那對兄妹。”
陸安然問道:“世子派人跟蹤他們,可有什麼不同尋常的發現?”
“除了行事有些鬼祟,平日只在不同酒樓茶坊出入,真要細查,那些店鋪還真就做正經買賣。”
“旁邊小偏房的死者是何人?”
“這人不是那對兄妹身邊的人,起碼根據我的人這幾日觀察,沒見過他們身邊出現過類似人物。”
平時他們在王都各條街竄來竄去,結果今天忽然間出城了,因為王都城外是一片空曠地,儼然不適合藏匿,暗衛無法靠太近。
“直到城郊樹林,待暗衛發力追上去,突然聽到不同尋常的動靜,第一時間趕去一看,只在地上發現一具屍體,並無第二人。”
兩人心照不宣,“不管如何,與那對兄妹脫不了干係。”
陸安然想起來一事,“明日我讓無方去法華寺從滿騫手裡將物件取來,說不定能確定他們兩人身份。”
雲起握著玉質扇柄沉斂眉目,輕聲自語:“王都水深,若真有千赤國在當中攪一攪……”還真說不上好還是不好。
該說的說完,陸安然起來告辭。
雲起道:“你真對我這麼放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陸安然半垂眸,聲音平和道:“以立場而言,蒙都和盛樂郡始終如一。”
看著她轉身,雲起黑眸內波光沉浮不定,明明用著調侃的笑音,眼睛裡沒有一絲笑意,“自然,不像蒙都和王都,雖都佔了同一個字,卻南轅北轍,終有兵戎相見一日,所以還當自省,以免同未來的敵人走太近,日後徒留傷懷。”
陸安然腳步一滯,沒有轉回身,微微偏頭,目光逐漸幽黑,凝聚起一股瑟瑟秋寒,於語氣裡帶出淡淡譏誚,道:“世子言重,我不是每見一個人中英才都必須貼著人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