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刺蝟的那個五短身材的漢子,他根本就沒有想,直接說:“他奶奶的,今天我還找他老錢要那兩百萬的帳,找了一天都沒有見那傢伙的影子,他就沒到場。”
其他幾個老闆也頻頻點頭,顯然他們也是沒有見到這個老錢,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張道光和這個老錢合作了,然後用某樣東西或者某件事情讓張玲兒過去,所以張玲兒明知道有危險,但她還是不得不去,因為那對於她太過重要。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她的生命重要與否,但一定要比搬山派掌門的位置重要一些,只不過張玲兒也覺得不是完全沒有生機,所以叫這個小孫要是她不出來,一定要到飯店去找我們,即便我們不在,也一定要讓整個搬山派知道才行。
胖子就問小孫:“你車上有傢伙事嗎?胖爺估計一會兒免不了動手,咱們還是事先準備點好,那張道明可是有兩下子的,最好有槍。”
那個小孫哭喪個臉說:“不下地幹活,槍這種東西怎麼能隨便帶著身上,連把刀都沒有,只有座椅下的幾根撬棍,您看看用的順不順手啊!”
胖子雖然有些洩氣,但一聽還有幾根撬棍,那有總勝過沒有,所以他就用手摸了摸金盃車座下,還真讓他找出了四根小臂那麼長黑鐵撬棍,帶一根那就是為了修理車,帶這麼多肯定就是準備這個時候用的。
惦量了一下重量,胖子就給了我一根,說:“小哥,現在咱們也來不及去找槍了,只能拿這東西先防防身,不過也不一定能打起來,估計也就是再談談。”他後半句是說給其他人聽得,因為一共只有四根,明顯不夠車裡的人分。
小孫把車停下之後,我、胖子、五哥和刺蝟人手一根撬棍,只不過撬棍被我們塞在了衣袖裡邊,雖然現在是晚上,我們也不能一人提著一根鐵棍招搖過市,一會兒難免會被不明真相的市民發現,直接給報了警。
敲了好幾下卷閘,裡邊都沒有動靜,胖子就說:“你們都閃開,這種門胖爺經常對付,你不讓它變形,裡邊根本就不會有人來給你開門。”說著,他就往後走了幾步,作勢就要以他的身軀去裝卷閘。
在胖子剛跑了幾步,卷閘忽然傳來一陣震動之聲,胖子這才停了下來,他們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站到了卷閘的兩旁,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站在正面等著開門。
卷閘開啟之後,裡邊是兩扇緊緊閉合的玻璃門,一個夥計模樣的人用差異的眼神看著我,顯然他並不認識我,只是吃驚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來,覺得我更像是個買賣古董的,可是這麼晚又怎麼可能有人來做生意呢?
夥計用鑰匙開啟了玻璃門上的鐵鎖鏈,他開啟一點問我:“你是誰?這麼晚來幹什麼了?”
我說:“我叫張林,卸嶺派的掌門,張玲兒在裡邊一直沒有回去,我是來接他的。”在我說話間,胖子他們已經悄悄往過移動,想要猛然撞開這個玻璃門,先把這夥計制服了再說。
可是沒想到,我的話音一落,那夥計馬上就把玻璃門關上,同時再度把鐵鎖鏈掛上,開始從後腰掏出對講機,問道:“來的人是卸嶺派的掌門張林,讓不讓他進去?”
對講機發出幾聲雜音之後,說:“讓他們進來吧!”
那夥計愣了一下,因為他很清楚地聽到的是“他們”而不是“他”,這說明肯定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的人,在他皺眉頭的同時,我就招呼胖子他們出來,既然人家已經知道了,說明這附近一定有攝像頭,我們只不過是在掩耳盜鈴、一葉障目罷了。
等到我們都出來之後,那夥計顯然認識魅玉等人,一邊慌忙開門,一邊已經開始說上恭維的話了,其實每個鋪子的夥計都是這樣,他們每天都在和各色各樣的人打交道,所以這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了。
魅玉顯然也就是個這個夥計臉熟,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