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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查查是誰做的?”莎娜麗娃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用查了。”葉列娜終於還是開口了,她斜倚在牆上,臉上帶著一絲詭異地笑容,說道,“如果想要找出兇手來的話,先生只需要安排人在會所大門口喊一聲就足夠了,這個人會站出來自的。可關鍵的問題是,這麼做有意義嗎?雅科夫的命運,從他離開日本的那一刻起就註定好了。誰也改變不了。有人要遮口,有人要清理門戶。還有人要拿他做更大的文章。最後,唯一的區別,就在於他用什麼方式去死罷了。”
郭守雲沒有說話。他嘆口氣。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抽了一支菸卷。打算朝嘴裡放。可就在那菸捲還沒有放嘴裡地時候。他地手一抖。菸捲從他手指縫裡滑落下去。在地上跳動兩下。打著滾地栽進了血泊裡。
“算了。”看了那根猩紅地菸捲一眼。郭守雲忽然感覺到一種自內心地疲憊。他默默轉過身。豎起兩根手指頭。輕輕一擺。說道。“不用查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是誰做地。”
說完這番話。他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滿臉忐忑地金誠基。轉口道:“金先生。替我辦件事。”
“啊。郭先生請吩咐。”把腰一躬。金誠基慌不迭地說道。
“找個最好地藉口。把人給我好好地葬了。”郭守雲噓口氣說道。“火化。骨灰就埋在烈士公墓。至於墓地。我回頭會專門安排人批覆地。墓碑上就寫雅科夫這個名字好了。”
“是。是。我馬上就去安排。”心底下鬆口氣。金誠基連聲應道。
“謝謝了,”伸手在對方的肩膀上輕輕一拍,郭守雲錯開一步,也不跟身邊的兩個女人打招呼,就那麼落寞的走出門去。
在大群保鏢、士兵的簇擁下,郭守雲從金達萊私人會館走出來,一語不的鑽進吉普車。
“在想什麼?”等車子動起來之後,面色平靜的葉列娜端詳他好半晌,輕聲問道。
“我在想,一個人如果葬了手,是不是還能把它洗乾淨,”斜倚在椅背裡,郭守雲目視著車窗外的街景,語氣空洞的說道,“我曾經看過一部電影,裡面說地是一個混進警界地匪徒,花盡心思,使盡手段,殺了全部知情人,只為有機會做個好人的故事。”
“哦,那他最後成功了嗎?”葉列娜微笑道。
“如果成功了,或許我現在地心情就能好受一點了。”扭過頭,郭守雲苦笑道。
“呵呵,在我看來,你還是想的太多了,”彈掉褲腿上的一縷灰塵,葉列娜笑道,“那個匪徒之所以失敗,只能說明他心思花的還不夠多,手段使的還不夠毒辣,殺人殺的不夠乾淨,嗯,或許更準確的說,是因為他沒有活到最後,如果能夠活到最後,那他就是一個好人了,而且是確鑿無疑的好人。就像雅科夫,如果他不是活的太囂張,並選錯了最後一條路,那多等上一段時間,等莫斯科的局勢徹底穩定下來,或是遠東走勢全部明朗化之後,他再回來。那時候,還有誰會去動他?還有誰會去議論他當初的是是非非?沒有,誰都不會了,因此,說到底,還是他自己走錯了路。”
“也許你說的對吧,”嘆口氣,郭守雲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不過說一千道一萬,雅科夫之所以會落得今天這麼一個下場,我還要承擔主要的責任,畢竟他是被我一步步拉下水的。”
“如果你有這種想法的話,那我可以肯定,雅科夫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葉列娜歪過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娜麗娃險些沒一個大耳光扇過去,對自己的老公這麼說話,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郭守雲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的心態有問題,”葉列娜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