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將心中打算全盤說了出來:“若虛啊,你看如花也著實不容易,我原先想著等似玉嫁了後,再找個好歸宿,可是別人我都不放心,我們那如花性子老實,柔柔弱弱,到哪都受人欺負,我看啊我看啊不如讓他給你當妾怎麼樣?在你身邊有似玉照看著他,我也放心。”
柳若虛想不到張氏會提出這個,驚了一驚,對於張氏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信,若林家小弟真是“煲君滿意”廚子,那他就是那飯店老闆,為何林家人像是不知此事一樣?再說了,一個小哥能自己開起飯店,會老實到讓人欺負?
“這事不小,我得考慮一下。”柳若虛敷衍道,但因他真對“煲君滿意”的廚郎有些興趣,所以並沒說死拒絕,只等著將如花這人仔細調查一番,若他真是“煲君滿意”的廚郎,他並不介意納他為妾。
張氏見這事有門,立刻咧嘴笑了起來,語氣卻有些隨便:“不過納個妾,算的什麼大事?”
“再怎麼說如今他在顧府當廚郎,一般人家簽下人年頭不會短,我總歸要和顧二爺去打個招呼。”
顧二爺比柳若虛有實力這是眾所周知的,張氏也明白,他之所以捨近求遠沒打上顧二爺注意,是他壓根不信如花能有這個本事。張氏想林忘在顧府是當廚郎,不是當貼身伺候的下人,平時也難見一面,再說了,若真有什麼,不會都一年了,林忘還是廚郎,所以在張氏心裡,顧二爺就是單純看上的林忘廚藝,所以剛剛吹噓他廚藝好的時候,張氏是一點都不心虛。
這件事,柳若虛還真有點上了心,就像張氏說的,不過納個妾,並不算什麼大事,況且他也不能讓妻子的兄弟在別人府上當下人,不如就放在自己內院,也省得日後他在外面做了什麼事,牽扯到似玉身上。在古代,一個人的名聲若不好,他的兄弟姐們也會受到牽連。
“安平,準備一下,明日登門拜訪顧二爺。”
話分兩頭,張氏找柳若虛套完近乎,就回到了如今他們租的院子,這租院子的錢自然是柳若虛出的。
林似玉如今正忙著待嫁,閉門繡嫁衣,一人關在屋中很少出來,張氏想自己既然跟柳若虛提了納如花的建議,若他接受了,到時似玉才知道,她肯定會大鬧一場,弄得誰臉上都不好看,不如提前告知她,讓她有個心理準備,最多在家鬧一鬧就完了。雖說如此,可就連張氏如今都有點怵頭似玉,站在院當中躊躇好一陣子,才敲響了她的門。
進屋後,就見似玉捧著火紅的嫁衣,上面的富貴牡丹正怒放著,繁花似錦,映著她白淨的臉紅撲撲的,似玉執著一根雙孔針,繡得仔細,她見張氏進屋後,將嫁衣往前推了推,撒嬌般地說:“良,我口也好渴,想吃荔枝膏了,你上街給我買好不好!”
張氏有些不自然,坐在了桌邊:“好,一會就去給你買。”
似玉嘻嘻笑了起來,指著嫁衣又開始討論針法。
張氏心中裝著事,大半沒聽進去,似玉也察覺出自己良的異樣,閉上了嘴,露出狐疑的表情。
張氏咬了咬牙,說:“閨女啊,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似玉也預感出不會是什麼好事,收起了笑容,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你也知如花現在在顧二爺府上當廚郎,那二爺雖是虞城首富,但當廚郎也出不了頭,沒準什麼時候就被別人頂替了下去”
似玉不明白好端端的怎麼提起了如花,她不願意聽這些無關緊要的事,臉上有些不耐煩,見張氏絮絮叨叨說個沒完,她低下頭又繡了幾針。
張氏見狀,聲音一頓,氣自己的話被無視,於是一口氣道:“我今個兒和若虛提議,讓他納瞭如花,他說可以考慮”
“良!”似玉那一針紮在了手上,手指肚冒出了細小的血珠,她猛地抬起頭,眼睛裡快噴了火,聲音尖銳刺耳:“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