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是南瓜。我對著衛哥點了下頭,趕緊迎了過去。
毛老闆握住七爺的手,突然一驚,我道:“七爺,你的臉怎麼了。。。。。。”
七爺平靜道:“收拾八路公館時,起了點小衝突,被李爺暗算,結果臉上被劃了兩刀,好在事情最後擺平了。”
衛哥吸了口涼氣,道:“下手夠狠的啊。”
那刀疤從太陽穴一直滑到了脖子,小拇指般粗,我望著七爺半邊被破了相的臉,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多麼威武的一個人啊,上個月還籌劃著去南極洲了。
七爺笑道:“你們別看了,沒什麼,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反正我七爺橫行天下,靠的又不是臉蛋。”
我還在不知所措。毛老闆已經輕鬆地笑了。
七爺看著天空,悠悠道:“以前啊,我經常對著鏡子做鬼臉,現在鏡子總算扯平了。”
第五十八 遊戲規則
毛老闆的司機兼心腹張叔,開著輛三廂長的別克君威,把東、西、南瓜,紅玫瑰、蝴蝶蘭、鳶尾、以及那個維族姑娘一股腦塞到了車裡。
毛老闆、七爺、我和瓷娃娃、和另外兩個姑娘則坐著另一輛車,是一輛加長型的豪華法拉利,毛老闆堅持親自開車,據毛老闆介紹,這個車型全球只生產了五輛,但在中國大陸就出現過六輛。儘管如此,這車仍然是極難得的,這次是為了接七爺,否則,他也捨不得把這個寶貝開出來,高速路上太扎眼了。
七爺是識貨又見慣了滄桑的人,語氣很平靜,但也對車連聲讚賞。
我看著他身邊陌生的兩個絕色,問七爺道:“誰是罌粟啊?冰兒呢?”
七爺說:“罌粟還沒有回來,到花會比賽時,她會直接飛澳門。小冬瓜是你老相好,我把她帶來做個替補。冰兒有檔期暫時脫不了身,而且狗崽隊追她追得太緊,也無法隨大隊伍活動。”
我隨意地抓住小冬瓜的手,那兩美女則主動地依偎在七爺胸前,但其中一個面似桃花媚,一個則帶著倔強的英氣。
七爺道:“這一個是京城名鳳,北京大場瀚海精閣的壓寨之寶雲煙,安徽人,是黃山旅遊小姐選拔賽的冠軍,後來落到京城,十日內紅遍了長安街,預約的單排到了明年五月。右邊這個叫周雙懿,是個女交警,也不知是冬瓜從哪淘換來的。為了她,我同時得罪了和平里會所、八號公館、702會所等好幾家兄弟單位,連關係不錯的北京交警大隊都得罪了一半人,算是前幾天才剛剛硬搶來的。”
我震驚著放開了小冬瓜的手,扶正了近視眼鏡一看,難道是——這倔強的英氣——面熟啊!小冬瓜道:“江磊,你見過啊,我哥帶你去延慶山莊的路上,記得嗎?我哥為了看她還差點撞壞一個叫花子了。”
我耳朵裡響起了冬瓜那鎮定的聲音:“此人腰臀結合之美,為我生平僅見。”真的是她,仔細一瞧不是她又是誰?這才二十來天啊,七爺就讓一個堂堂的警花變成惡之花!!!
只有七爺想不到,沒有七爺做不到。
我痴痴地看著這兩個女人。
雲煙魔鬼身材天使面龐,她一米七以上的身高,不染纖塵的鵝蛋俏臉,微翹的瑤鼻,櫻桃小嘴紅潤柔和,尤其那雙明亮漆黑又靈動如水的眸子,鑲嵌在雪肌之上,用個不貼切的比方,就是畫家張萱給自己的《簪花仕女圖》完成了最後的“畫龍點睛”。她身外罩粉色的甜美公主V領長款收腰雙排扣大衣,裡面一條米色帶大領花的針織膝上裙,肉色的天鵝絨長筒保暖襪裹著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粉色尖頭小羊皮抓皺細杯跟中統靴,再配搭上脖頸上粉色的長圍巾、頭上雪白甜美氣質的淺帽簷勾花兔毛公主帽,銀色大耳環和水晶小項鍊,看起來卻是靚麗無比。
周雙懿則毫無一絲的風塵味,身在東莞,閱人無數,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