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捏肩捶腿。
金鳳笑意更深了。
嗯,明日便回去吧。幾日不見,怪想他的。
風月為她梳好了發,正要換上寢衣,忽然聽到外頭鬧哄哄起來。兩人對看了一眼,風月便出門去詢問了幾句。過了一會兒,風月神色有些驚慌地進來,道:“娘娘,聽說威國公府又鬧竊賊了!侍衛們正在繼續搜查呢!”
金鳳愣了一下,第一個反應是,誰這樣大膽,敢再將皇后娘娘當做竊賊?
風月蹙眉道:“娘娘,威國公府不是半年前就鬧過竊賊麼,娘娘還被牽連過一次。依奴婢看,這威國公府的守備也太鬆散了。”
金鳳點點頭,不忘囑咐她一句:“不要亂說話。”
對於半年前那場從天而降的劫難的內情,金鳳並不十分清楚。她所知的,不過是入威國公府偷盜的竊賊是一個黑臉的女賊,偷的東西是一封密信。如今看來,難道今晚的竊賊和那晚的是同一個?那麼,她又是來偷什麼的呢?
想了一會兒,覺得這些江湖事和朝政事實在超出她的理解,便和風月道:“別管他們,我們睡我們的。”
風月點了點頭,正要再說什麼,忽然窗外撲通地悶響了一聲,彷彿什麼東西撞在了牆上。
風月一愣,臉色當下就白了:“娘娘,會不會是……”
“不會,咱們這處守衛是最森嚴的,什麼人能走到這裡來?”
“那可不好說,現在侍衛們都去抓那竊賊去了,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丟失了。”
窗外又悶響了一下,聲音聽著��恕=鴟錈蛄嗣虼劍�幼鞭評錈�鮃話研褰鸚〖艫叮�旁詵繚率擲鎩!�
“我去開窗,你握著剪刀,萬一有危險便一剪刀扎過去。”金鳳小聲道。
風月何曾做過這種事情,當下泫然欲泣:“娘娘,我不敢啊……”
“你想一想,你身負著當今皇后的安危。皇后的安危,就是後宮的安危,就是天下的安危。你這一剪刀刺下去,必然能夠名垂青史。”金鳳為她打氣。
“娘娘……”風月眼中水盈盈的,目光卻漸漸勇敢起來。“娘娘,我知道了……”她握緊了剪刀。
金鳳瞄著那扇窗戶,瞄了半晌,也沒有動。
“娘娘,”風月顫抖了一下,“你還等什麼?”
金鳳輕咳了一聲:“你身負著天下的安危,任重道遠,我揹著我自己的性命,難免……有些膽小。”
風月顫抖得更厲害了。
金鳳咬咬牙:“我去開窗。”
木窗吱呀一聲被推開,金鳳站在窗邊,低頭看著窗外,卻不動了。
風月緊張地喚了一聲:“娘娘!”
靜了少頃,金鳳道:“把剪刀放下吧。”
“呃?”
“是魚大人。”
窗外,魚長崖穿著月白的儒衫,氣喘吁吁地蹲在牆角,手裡緊攥著什麼東西,露出黃色的紙張一角。
皇后娘娘的清白
魚長崖在風月的攙扶下,慢慢從窗外爬進來,狼狽得緊。
金鳳瞟了瞟他手裡的東西,道:“魚大人真是奇人,這內院重重護衛,武林高手都進不來,您倒是毫不費力就闖進來了。”
魚長崖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一縷髮絲從他束髮的絲帶中散落下來,隨著呼吸微微拂動,看上去著實可憐。
風月原本就是對魚長崖有些想法的,此刻心軟得比金鳳更快,急道:“娘娘,魚大人絕不是壞人,您要幫他啊。”
金鳳嘆氣,你這個死丫頭,胳膊肘永遠往外拐。你將你家娘娘的清白置於何地?
看魚長崖這個情狀,估計是落難了,估計那盜了劉歇寶貝東西的賊,正是魚長崖。金鳳盯著他手中的東西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