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而且似乎每個人臉上都是洋溢著不一般的快樂,笑臉笑聲隨處可循。
此時,司徒靖眉宇間的褶皺這才彷彿淡了些,任由溫然在人群中拉著他向前走。
一路上,溫然一直在司徒靖的耳邊大聲地介紹著這裡的種種娛樂設施,還不時聲情並茂地演繹著曾經的她親臨其境時候的感受,手舞足動,甚是陶醉。
司徒靖也沒打斷她的講述與回憶,也跟著她亦步亦趨,雖然溫然有時候會因為人多的擁緊而被擠鬆開了小手,但是他也很快便跟上她,由最初的被牽手不動聲色地變成了他拉著她,不讓人群衝散。
也許是因為單純的講述難以將心中的感受深深表達出來,溫然乾脆拉著司徒靖去排隊,一個一個專案地玩樂去。
說起玩,溫然真的是本色出演,樂意之極。
不僅讓司徒靖這個彆扭的男人推往了去看那些歡樂節目,像是一些娛樂大眾的雜技、滑稽、舞蹈、魔術等等;溫然來讓他陪著她去玩了一些冒險型別的運動,像是過山車、水上漂流、跳樓機、攀巖……
起初,司徒靖是不願意去玩的,但是拗不過溫然的死纏爛打,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不過也是在如此輕鬆玩樂的途中,溫然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除了漫不經心與嘲弄的嘴臉之外,還是有點七情六慾的,他也會像常人那樣毫無心機地大笑。
看著,溫然就感覺到自己的這個衝動的決定在如今看起來也沒有錯的離譜,至少,他這個時候並沒有將心底的恐懼與傷感都隱藏在不為人知的最深角落,獨自舔/舐。
溫然就是這樣,有時候單純得毫無心機,有時候卻又會心思細膩如此,她認定了的便會做,沒多理會有什麼後果。
最後,為了緩解過激的運動帶來的身體負荷,溫然終於決定停緩一下,進了一家甜品店休息一下。
沒錯,看到甜品店的招牌時,司徒靖臉上又隱約浮起了輕笑,不過這次沒怎麼挖苦溫然,只是無奈地搖搖頭便跟著她進去了。
噼裡啪啦地叫了一大堆甜得發膩的甜品,溫然才愣然發現,似乎這店裡沒什麼適合這個男人吃的,除非——
“你喜歡吃甜品嗎?”
“你現在才問會不會遲了點呢?”雖然是反問,但是看到溫然小臉一皺的時候他還是不疾不徐地再道,“不過,我對甜品還沒有厭惡到不能入口的地步。”
溫然聽見這才笑著鬆口氣,又是熟練地介紹他這裡什麼什麼最好吃等等,吱吱喳喳得絲毫不會讓人厭惡,反倒是使人時常會陷入這樣一種境況——淨是單純地聽著她的聲音,心情也會莫名地舒緩下來,寧靜安穩。
吃東西的時候,溫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遇上她最喜歡的東西,所以吃著的時候也沒絲毫注意自己的吃相,弄得唇瓣邊上也沾著些奶油。
因此,司徒靖看著她如此滑稽得可愛的模樣也不由得一陣輕笑,“你還是一點也不淑女啊,真不知道外界給你的那些評價是如何來的。”
“……嗯?”嘴裡滿是冰涼甜品,溫然聽不真切他的話語。
司徒靖眼裡釀著笑意,用手指指了指他自己的嘴角,示意著她。
看著溫然懵懵懂懂地用手背擦拭著,不僅沒有弄走唇邊上的奶油,反而弄得像個花臉貓一樣,他看不下去了,抽了張面紙傾身上前,輕柔地替她擦著抹著,眼神專注得讓人有些發慌。
這個人就是溫然,只見她目光閃躲著,臉頰微微發熱,一等到他擦好了以後,便縮回了身子。
司徒靖似乎沒注意到她的赧顏,見她繼續埋頭啃吃時,他便側頭看向了窗外。
他,又陷入了無人的世界裡了嗎?
就在溫然這樣想的時候,沉默了一會的司徒靖突然轉回頭看著她,“那晚的事情,我一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