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人。但在顏兒的事情上,他就是淡定不了,幾次三番的誤會了顏兒,但就是改不了吃醋的習慣。他相信她,卻不代表他就真的很君子地大大方方。他素來不是什麼君子。 “不,不礙事,大哥,無需擔憂。”白灰忙道,明明沒什麼事情可說,卻偏偏就是坐在那裡,不願意離開。 容顏一聽到常笑這樣回話,一顆心總算放回了肚子。抬眼看了看白灰,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