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
一行人去了鳳紫宮的主殿,聽到一些風聲的宮妃們、夫人和小姐們,也都去了主殿。
但齊橫元沒讓她們進去,被宮人們攔在了門外。
主殿大門被陳東雁關上,這也是齊橫元的吩咐。
皇太妃看到這個細小的動作,明白君王是在保全她們的臉面,心裡多少是有些慚愧的。
說實話,君王對她,對陳家,一直都很好。
奈何……
哎!
主殿大門關上之後,幾個嬤嬤從偏廳裡走出來,先是向每個人請安,這才走到陳魚容面前,一板一眼說道:“得罪了,陳貴妃。”
陳魚容眼皮一跳,整個人就被幾個嬤嬤們按住了。
她們將她壓在戒椅上面。
雖然她接受了領罰,可被這一群嬤嬤們強行壓在戒椅上的時候,她還是驚恐的叫出了聲:“陛下…陛下…二姑姑…二姑姑…東雁…東雁…”
沒人理她,除了皇太妃臉上是心疼之外,君王和陳東雁的臉上全是漠冷。
一個嬤嬤揚起戒棍,先是不太用力地打了一棍子。
齊橫元冷聲說:“沒吃飯嗎?”
那嬤嬤聽懂了,第二棍子下去,打的又結實又狠,陳魚容當即疼的慘叫一聲,皇太妃聽的揪心,想說為什麼要打這麼狠,隨便打十棍子不行嗎?看一眼君王的臉色,沒敢說,她揪緊手中帕子,睜著眼看著那嬤嬤又揚起戒棍,落下第三棍。
陳魚容的慘叫聲又跟著響起,背上滲出血來。
嬤嬤繼續第四棍,第五棍…
直到十棍打完,皇太妃立馬衝上去,紅著眼眶輕喊:“魚容...魚容...”
陳魚容沒應話,已經疼的暈死過去了。
皇太妃喊陳東雁,陳東雁上前,將陳魚容抱起來,看了君王一眼,得到君王的許可之後,陳東雁將陳魚容抱進臥室,放在了陳魚容的床上。
陳東雁避嫌,離開了,皇太妃讓人去傳喚太醫,又坐在那裡不停的喊著陳魚容。
主殿大門開啟,外面的人看到君王出來,立馬一鬨而散。
齊橫元掃了一眼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們,對王公公道:“該出宮的讓她們早些出宮,私自留在宮裡的人,以死論處。”
王公公知道這個時候君王的心情不好,只能為那些女人們抹把汗,他說道:“奴才這就去辦。”
齊橫元不再說什麼,轉身去了東籬閣。
燕寧受傷的左臉已經全部塗上了藥膏,她躺在那裡沒動。
東籬閣原本是燕寧在住,燕寧搬離之後,這裡就無人居住了,什麼東西都沒有,幹什麼事情都不方便,喝茶都不方便。
採煥被杖斃,還是當著所有宮人們的面,皇太妃以及那些女人們聽到了風聲,劉寶羅自然也聽到了風聲。
劉寶羅趕緊過來了,此刻正與燕寧在說話。
劉寶羅說:“怎麼我才跟你離開了一會兒,你就成這個樣子了?你也太倒黴了吧?”
燕寧苦笑道:“我能說我真的也莫名其妙嗎?我只是跟念蝶走了一走,結果就被陳貴妃刁難了,最離譜的是,我都沒有碰到她,是她不知道從哪個地方跑過來,攔住我就拔我簪子往地上摔的。”
劉寶羅說:“肯定是嫉妒你,知道你這個簪子是陛下送的,她想著她沒得到過的東西,也不許你擁有,就直接將簪子給摔了,你的位分沒她高,她就故意刁難你,你也只能受著,要不是陛下那個時候撞見了,你這啞巴虧還真的吃定了。”
燕寧嘆氣:“我能怎麼辦呢?只能忍著。”
劉寶羅說:“好在陛下為你作主了,採煥被杖斃了,陳魚容也被杖責十棍,這會兒肯定奄奄一息呢,她以後應該不會再敢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