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陳東雁不帶陳弘去燕宅,陳弘還不知道燕宅在哪裡,陳東雁帶陳弘去了燕宅,看到那個地段和那個院子,陳弘驚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陳弘一下子跳下馬車,指著門前那顆高大的棗子樹,說道:“堂哥,這顆樹不是你小時候栽的嗎?”
他又指向另一邊高大的柿子樹:“這顆柿子樹也是你栽的,我當時還很小,我記得我還在這裡玩泥巴了。”
他摸著下巴,滿臉不解:“這宅子是堂哥的啊,怎麼現在變成燕宅了?”
他抬頭,看著高掛在那裡的門匾,只覺得‘燕宅’二字十分恢弘大氣,他雖然小,但身為陳家人,自看過君王的字跡。
陳弘驚問道:“堂哥,這門上匾額不會是陛下的親筆題字吧?”
陳東雁停穩馬車,走過來,沒理會陳弘的嘰嘰喳喳,只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匾額,只一眼便確定是陛下的親筆題字。
陳東雁盯著那兩個字看了很長時間,垂下眼眸,說道:“去敲門。”
陳弘雖然一肚子疑惑,但他的堂哥不理會他的話,他只得抿了抿唇,鬱郁地哦一聲,上前敲門。
李媽媽已經回來了,她下午出去買了燒茶的爐子,也買了一個暖屋子的爐子,都已經送上門了,車伕還沒買到,回來後時間也不早了,聽完念蝶的一番話後,李媽媽趕緊去做晚飯。
也就剛做好,李媽媽正要去通知少爺小姐們,就聽到了敲門聲。
李媽媽擦了擦了手,來到門口開門。
開啟門,看到了一個男子和一個孩子,年輕的男子李媽媽認識,那個孩子李媽媽不認識。
李媽媽衝著陳東雁道:“陳大人,你是來找小姐的嗎?她在宅子裡呢,陳大人先進來,奴婢去向小姐通報。”
李媽媽對陳東雁不加防備,那是因為李媽媽最初在這個宅子裡見的人中就有陳東雁,她的身契也是陳東雁一手辦的,她雖然交際不廣,但也活到這把歲數了,有些事情不用別人特別說明,她也看得懂。
她看得出來,這位陳大人跟小姐的關係還是挺好的,如果是小姐過來開門,也不會拒此人在門外,她這才將人給請進來的。
但請進來了也不敢直接帶到燕寧面前,畢竟她只是奴婢,不能替主子做主要見誰不見誰。
陳東雁說了一聲好,帶著陳弘進了大門,進去了也只是站在門那裡,沒再往院中踏出一步。
他看到了前院裡的那輛御攆,這證明君王還在此處。
陳東雁說道:“我找燕朗有些事情,讓燕朗過來一下即可。”
李媽媽見陳東雁不往院子裡走,猜測他可能在忌諱什麼,也不多言,讓陳東雁先等著,她快速去向燕寧彙報這件事情。
燕寧挑了挑眉:“陳大人過來了?”
李媽媽回道:“是的小姐,陳大人還帶了一個孩子過來,看上去那個孩子不大,十歲左右的樣子,穿著錦衣華服。”想了想,又補充:“哦,奴婢好像看到那個孩子的右手受了傷,包紮了紗布。”
燕寧心想,穿著錦衣華服,右手還受了傷,又是跟著陳東雁一起來的,那定然是陳弘無疑了。
燕寧坐在那裡想了想,猜明白陳東雁帶著陳弘過來的用意後,對李媽媽吩咐:“去把燕朗喊過來,讓他隨我一起去門口。”
李媽媽應是,去前院喊燕朗。
李媽媽前腳離開,後腳燕寧就進到內室裡去見君王。
齊橫元手中拿著一本書,是燕朗明年開學用的書本,齊橫元說想看一看,燕寧就隨便拿了一本給他看。
可能因為無聊,他倒也看的津津有味。
正翻頁,燕寧進來了。
齊橫元看她一眼,沒說話,繼續低頭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