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套掛好，走過來。“晚晚，今天回來這麼早？你熬的粥？”
“嗯哼，”阮青蕪沒抬頭：“你要喝嗎？廚房有。”
“不用。”顧靳墨彎下腰，抓過阮青蕪的手，將一勺粥送進自己口中，慢慢嚥下言語曖昧。“味道、很鮮美。”
阮青蕪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晚上我加班。”
顧靳墨沒有追問，而是朝著喬川揮揮手。
阮青蕪這才注意到門外還有人，喬川指揮兩個人往裡搬大件，她急忙喝住。“要幹什麼？”
顧靳墨扶著阮青蕪的椅背，耳語：“換個櫃式的，天冷了，我可不想把顧太太凍壞了。”
“我不冷，”阮青蕪說著打了個噴嚏。
顧靳墨笑笑，抽了張紙遞上，又回頭朝看熱鬧的喬川狠瞪一眼。“還不快乾活！”
喬川趕緊招呼工人開工。
阮青蕪吃完端著碗起身：“你裝可以，得給我處理乾淨。算你的賬上！”
“當然。”顧靳墨跟著阮青蕪進廚房，搶過碗扔在水池，摟住她的腰。
“晚晚，這些活留給我就好。你回來檢查，若是滿意給個獎勵如何？”
阮青蕪被擠在冰箱的夾角里走不脫，想了想歪頭應允。“可以。”
心裡卻道，不滿意自然是懲罰，就懲罰你滾蛋！
顧靳墨有點兒意外，阮青蕪一推他：“你去我房間看著點，不許他們損壞了我的東西。”
說完去將阮丹青的臥室鎖了，才拎包拿了外套出門。
顧靳墨望著阮青蕪筆直的腿消失在門外，好半天才回過神。
他見過阮青蕪最狼狽的樣子，工作認真的樣子，卻沒見過她學生時代的樣子。
身後冒出頭的喬川道：“人都走了好久了，大少爺還看呢！不過少夫人這模樣兒太青春可人了，有一種那什麼…對，是初戀的味道。”
顧靳墨回頭，在他腦門上拍了一下：“去問他們多久能完工？”
阮青蕪出門就聯絡了紀琴，她還是想確認一下紀琴的態度。然後才給趙明風、她和凌峰的三人小群裡發了條語音，告訴他們自己的位置。
天色漸晚，路上無數霓虹蜿蜒。這次招聘晚宴的地址有點兒偏，在江寧區某棟大廈裡，憑邀請函進入。
阮青蕪在大廈的停車場裡等到紀琴，兩人相攜入場。
紀琴瞧著阮青蕪的打扮，不由眼熱。“果然還是年輕好，二十出頭不施粉黛照樣水靈靈的。唉，你這副模樣像極了丹青上大學那會兒。”
阮青蕪偏頭，從紀琴眼裡看出羨慕嫉妒。她知道紀琴與媽媽是大學同學，都是校園裡的風雲人物。
她本該嫉妒，可能因為阮丹青過的並不比她好，一連嫁了兩個男人，最後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阮青蕪沒有說話，只靜靜的聽著，到了門口才提醒紀琴要拿邀請函。
紀琴意有所指的誇了她一句：“你啊，比你媽聰明，運氣也比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