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給他出難題:“凌大教授能否推測一下,那個男人的去了哪裡?”
凌峰思索片刻,把車窗開啟條縫,讓一絲涼意闖進來。
然後緩緩開口,聲音略帶暗沉:“我推測、大概女人因愛成恨,殺了她的丈夫。”
阮青蕪聞言一腳剎車踩下去,正好停在公安大院門口。
她使勁吸了一口氣,閉上眼靠在椅背上說出結果。
“女人將男人分屍,放在鄉下老房子冰櫃裡,隔段時間就去吃一頓。被抓時,女人正在嚼食殘餘肉體。
她看到警察絲毫不慌張,癲狂大笑說他永遠不會離開她…她用一種極其變態的方法留住對方,互相融入骨血。”
凌峰給了三個字評價:“夠慘烈!”
兩人坐在車上沉默了好一會兒。
阮青蕪不知道凌峰在做什麼,她只是在想導師當時的告誡。
“不要碰那些不理智且瘋狂的感情,再愛都不可以!記住,戀愛腦會送命。”
那時候,葉勳正在追阮青蕪。導師不看好葉勳,所以用這件事教育她。
空氣中冷不丁響起凌峰的聲音:“醒醒神,下班回家了。”
接著阮青蕪聽見開關車門的聲音,然後凌峰敲了敲主駕駛的車窗。
“阮青蕪,開車小心,這個給你。”
阮青蕪睜開眼,摁下車窗,凌峰已經進了公安大院。
她伸手取下掛在倒車鏡上的手鐲,抬頭看向凌峰挺直的背影,在燈光下拉的越來越長。
手機鈴聲將阮青蕪的目光拽回車裡。她關上車窗,一邊接電話一邊將鐲子戴在手腕上。
鐲子改過尺寸,扣在阮青蕪的手腕上正好。
電話是喬川打來的,阮青蕪問他何事。
喬川支支吾吾,最後一咬牙吐槽了:“少夫人,你趕緊回家吧!顧總他喝多了,在你家門口躺著鬧騰…”
“什麼?他喝多了,你應該送他去豫園啊,幹嘛送我家?”
阮青蕪說著話趕緊開車往家趕。
好在她家離單位不遠,沒一會兒就到了樓下。
阮青蕪火急火燎的進了電梯,上到八樓。在家門口看見攤靠在門上的顧靳墨,卻不見喬川的人影。
顧不上罵人,阮青蕪先把顧靳墨移開,開啟門把人拖進屋,才找喬川算賬。
“喬川,你死哪去了?”
“少夫人,我家裡有急事。我先回去了,總裁就辛苦你照顧一下啊!”
喬川不等阮青蕪開口罵人,果斷掛了電話打成振動。
一路上為自己找了數條藉口,用來掩蓋他灌醉自家總裁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