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蟲母愛整個蟲族,情願犧牲自己,也不願看它覆滅。
如果被蟲母知道,是他們一意孤行,要獻祭整個蟲族拯救蟲母,蟲母必然會遷怒到他們身上。
克利切想把自己從整件事摘出來,以乾淨的模樣出現在蟲母面前。
而讓則洛之自己承擔蟲族毀滅的後果。
“可以。”則洛之的臉上浮現瘋狂的笑,“為了救蟲母,我什麼也能做。”
“只要他能活下來。”
“而你,克利切,你個偽君子,能以最完美的狀態出現在蟲母面前。”
兩隻蟲子達成協議,兩股力量重新匯合在一起,在天地間綻放出無變的光芒。
在光芒籠罩整個星球的時候,能量中心的則洛之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
蠢貨。
爭奪
白靛費力的睜開眼,他的腦袋疼的快要炸開,果然,又是換了一個世界嗎?
他費力的喘氣,豐滿的胸肌起伏,他揉著眼睛坐起來,整個人都快窒息。
[宿主!你沒事吧!]花捲焦急地在白靛身邊唸叨,[快醒醒!]
白靛喉嚨乾啞,他抓住欄杆讓自己費力的坐起來。
“咳咳咳,我沒事。”
白靛就是感覺自己太渴了,極需要水來滋潤喉嚨。
他睜開眼睛,迷迷糊糊中,一雙手捧著裝滿水的牛皮袋過來,遞到白靛的唇邊。
白靛沒管這到底是誰的,急急忙忙的喝著水,他過去急切,水順著肌肉滑進胸肌間的溝壑,在面板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喉結滾動,喝進去的水總算是緩解了喉嚨的乾啞。
但他全身痠痛,怎麼也沒辦法動,靠在欄杆上,他的額頭上佈滿著汗珠。
有隻手伸出來,溫柔的替他擦乾淨臉上的汗珠。
白靛皺著眉,他現在根本看不清面前發生的一切,連睜眼都是如此的艱難。
好心的蟲子做完這一切後,又為他搭上布料,來抵禦外面的冷風。
[宿主,你還好嗎?]花捲擔憂的問,它沒有能量,根本沒辦法兌換藥物,[你別死啊。]
白靛費力的擠出一個笑,安慰花捲,“慌什麼?我任務都還沒開始做,怎麼可能會死?”
“這只是要走的劇情。”
[對,對哦。]花捲恍然大悟,它眼睛亮晶晶的,[宿主,你可真厲害。]
白靛沒有心情和精力再和花捲聊天,雖然只是劇情,但他現在遭受的痛苦卻是實打實的。
白靛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完全拆開,放在大貨車底下碾了幾個來回。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裡,應該是在車上?這輛車在不斷的向前走,白靛垂眸。
輪胎碰到凸起的石頭,白靛的身體彈了一下,就要撞到欄杆的時候,旁邊蟲子趕緊用手替他擋了一下。
是誰?
白靛想看清這隻蟲的樣子,卻只看到白色的髮尾。
他不想讓蟲子離開,艱難的用手指勾著銀白的髮尾,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別走。”
克利切想要起身的動作一頓,他扭頭看向躺在角落的蟲母,他最開始只穿了件單薄的棕褐色布料,露出大半的完美的胸肌和腹肌,結實肌肉突出。
臉頰上湧出一點紅暈,克利切貪婪的望著這一切,他果然,回到了過去。>>
回到了蟲母還在的時候。
他按捺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幾乎要把手心摳破,他快瘋了。
他記得,上一世,蟲母剛出世,所以身體虛弱,一直在發著高燒。
克利切深吸口氣,他的力量沒有喪失,但是,他也不能違背既定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