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進階越發簡單粗暴。
入魔的人,可不會在意這種,在一般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已經認出了面前是誰。
就是那個一直和目標在一起的,給自己一定威脅感的男人!
大笑一聲,手掌猶如蒲扇,一掌對著司徒拍下。
勁風呼嘯而至,竟是將地上的灰塵吹起,又向四周散去,從外邊來看,彷彿就像是一道煙圈。
司徒在躲開那人扔過的刀之後,身體便就擺了一個奇怪的架勢。
右腿前弓,左手豎掌在鼻下,指尖向上,右手豎掌在臍上,卻是指尖向下。
看上去說是像架勢,更像是某種宗教姿勢。
那人一手掌拍過,司徒卻是右手順著劃了一個半圓,與那人手掌一觸即離,身子順勢側邊而過,竟然在電光火石中,到了那人的左側方。
不過稍稍碰觸,那人的手掌卻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往側邊而去,打到一半,竟然沒了那種勢大力沉的感覺。
暴虐的表情中終於有所變化,哪怕是入魔之人,也能感受到這一下的借力化力,施展得猶如羚羊掛角沒有半點菸火氣,甚至還隱隱透漏出某種古老而又荒涼的意境!
這是什麼武功?
他皺了皺眉頭,混亂的腦袋中第一次有了清醒的意識,但在轉瞬之後,卻又被一重又一重的暴虐思緒淹沒。
又是一掌拍出,卻還是被司徒輕易的點開,人又轉到了另一邊。
【轟】的一聲,卻是那人沒收住勁,一掌將牆壁給打了一個缺口。
就在此時,司徒如箭射/出,從那人後背一擊而走。
那人脖子縮了一下,發出一聲劇烈的慘號。
這一點勁,作用並不大,雖然這人並未徹底進入大宗師,可他好歹在入魔中磨了十年,再加上操演之能,身體之堅韌,簡直毫無道理。
司徒與他交手瞬間,便就意識到,固然他能越階而戰,也能破他防,但卻有些得不嘗試,耗費得氣血之力實在太多,起到的效果簡直可以忽略。
那用盡力氣的一拳,也就在那人的額角劃開一道傷口。
此後的摔打,常人恐怕早就死的不能再死,這人卻僅僅有點皮外傷。
傳說中的操演宗師,*之堅韌,不在橫練武道家之下。
操控*變化之能出神入化,攻擊性雖然比不上橫練武道,但如同牛皮一般的堅韌柔力,卻能輕易的化解各種外力。
司徒便是再打上十幾二十拳,用上的勁力再刁鑽,怕是也會被這人的*化解。
所以瞬間司徒就換了一個打法。
既然不能傷,那便讓你痛!
不出司徒所料,這人武道功夫果然詭異狠辣,與傳說中的操演師如出一轍,但當開始交手的幾下一一都被司徒破解反擊,反而放棄了詭變功夫,直接以勢壓人。
要說這人也是聰明,短短交手幾下,便就看出司徒的力量比不上他,但在技巧方面卻足以勝過他,所以他放棄詭變功夫,換了一種打法,妄圖以力破巧。
他的想法沒錯,可惜此時的司徒狀態極為奇異,精神感應之能簡直猶如神助,輕易的將這人力道引開,並且趁機用手指點了他一下。
開始的時候不痛不癢,那人卻能感覺到一股勁力直接從被點處鑽了進去,緊接著便是撓心火燒般的疼痛。
饒是那人已經入魔,也不由得痛得慘叫出聲。
叫聲維持了數秒,司徒往房間內裡退去,卻是根本沒有向那人邊靠近。
那人原本疼痛的叫喊啞然而止,原本就暴戾的臉上,卻是多了一層陰鬱。
他下了餌,對手卻輕易的看透,竟然是半點猶豫都沒有,往後退去。
緊接著,那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