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跟這群刁民沒什麼好說的,姜姜,你先走,我攔住他們。”
容姜卻是不避,她直接站上了馬車,寒風中紅裙揚起,豔壓春色,氣勢凜然。
“諸位!”
她拔高了聲音,暫時制住了這場混亂,坦蕩地面對著一道道憤怒而充滿質疑的目光。
“謝氏於我有恩,我絕對不可能處死謝玉琅。但是謝景鬱叛逃是真,作亂亦不假,我保證,絕對會親手殺了他,連同前朝叛軍,片甲不留!”
“不管你們是出於什麼目的,或是受人挑唆,或是心有怨恨,今日之事,我權當沒有發生過。但若是再執迷不悟,當街鬧事,地牢的位置還多的是,我也不介意請諸位去做做客。”
宋橋夕即刻亮劍,面色冷厲:“不怕死的,儘管上!”
一排排披甲執銳的侍衛護在容姜跟前,那些百姓才知道害怕,趕緊趁機溜了。
那幾個挑事的人也意圖溜走,容姜朝南舟使了個眼色,很快那些人全都被揪了出來。
“幹什麼?不是說了放我們走嗎?”
“身為***,你竟然說話不算話!”
面對他們的指控,容姜不屑地冷笑。
“我說話算話,只對大晟的百姓,至於你們幾隻螻蟻,便是殺了,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十幾把刀架在他們面前,他們才哭著喊著承認了一切。
“***饒命,是有人給了我們一百兩銀子,讓我們來傳***壞話的!”
“這些話,你們還是跟鐵面無私的顧大人說去吧。”
容姜抬眼看著疾步趕來的顧寧知,倒是少見他這般著急匆忙的模樣,發冠歪了,衣襟也亂了,急促的呼吸尚未平穩,便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容姜的手臂。
“殿下可受傷了?”
魏玄強行擠進來,拽開了顧大人的手,眼神充滿了佔有慾。
“說話就說話,顧大人別動手動腳的。”
顧寧知還是看魏玄不順眼。
但是看在他保護容姜的份上,勉強不與他計較。
“這一次,多謝歲炎王了。”
魏玄挑眉,“顧大人還會說謝字呢?”
顧寧知瞪他。
宋橋夕走了過來,向容姜拱手道:“殿下,所有細作均已抓獲,請殿下處置。”
“交給顧大人吧,以監察司的本事,想查出幕後主使應該不難。”
宋橋夕:“那屬下護送***回府?”
“回府?”容姜冷冷一笑,“他們花錢給我開了這麼熱鬧的一場戲,不還回去,豈不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