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捲進黑洞中。
慢慢的,又有了光明。
我慢慢調整視線,看到一片藍藍的天,綠綠的山崖,動動身體,全身散架一樣的刺痛,艱難的動動腦袋,看到我躺在地上,身上穿著湖綠色的衣裳。
我……終於……順應……形勢……穿越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分析形勢,這個倒黴老兄應該是從那崖上掉下來的,全身骨頭摔得差不多全斷了,爬都爬不起來。
我躺在地上等著那個逼我跳下來小攻或者小受良心發現尋我回去,好吃好喝的養著,或者有位英俊瀟灑多金的小攻或小受撿我回去上我或者被我上。然後我要用我在未來世界學到的知識幫助這個世界的人們,向無數穿越的前輩們學習,把這個世界踩在腳底下。但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昏過去,因為傷口太TM疼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我躺在崖下,看著藍藍的天,崖上青青的草,不禁感慨,我從生下來久沒見過這樣的美景,我家的天總是灰濛濛的,草上全是農藥,只有變異的昆蟲才敢躺在上面。就這樣,我看了一天,肚子已經飢惡的快痙攣了。於是我的身體採取應激狀態下的低耗能狀態,我又昏過去了。
第三天,我身上的傷口已經疼得麻木了,肚子也餓得麻木了,我開始大喊大叫“救命啊,救命啊!”可惜沒人聽得到。
第四天,我覺得我死定了,這哥們肯定是仇家追殺掉下崖的,小攻小受都化成泡影了。
第五天,我身上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眼前倒是飛來飛去全是金條,可惜我連手也抬不起來,抓不了金條。
第六天,我連喊救命的力氣也沒有了,昏昏沈沈的過了一天。
第七天,我終於又死了。我的靈魂飄出來,看著躺在那裡的屍體,奇怪,本來是一個看起來極美麗的少年,擱哪個耽美小說裡也是個極品受,為什麼我在這裡躺了七天,連個鬼影子都沒等到?
飄著飄著我終於發現癥結所在,原來這懸崖有個斷層,我躺在中間那層,飄在空中可以看到一個憔悴的男人瘋了一樣在崖下尋找什麼。
頓時,我欲哭無淚,我們三個人,到底是那個比較倒黴啊……
無憂(短篇,和現在和風格不太像)
要不是前幾天朋友問我,我還真不記得曾經寫過這麼一篇文。
最近要考試,一直沒有來,我不是要棄坑的,等我一月底考完試就回來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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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著手裡的羊皮古卷,文熙縮了縮脖子,因為走的太快,身上傷口撕裂開,痛徹心扉。
已經七月了,夜裡的風還是透著森森的寒意。
羊皮古捲上是一幅地圖,林伯對他說,地圖指引的地方有個人可以幫他。
他的煩惱,從那個夏天的午後,一個少年朝他微笑並伸出手開始伴隨了他10年。他的少爺,偷偷愛了10年的少爺。
地圖指向郊外,文熙低下頭加快速度,等再抬起頭,面前是一片火紅的花海,立在花間,淡淡的血腥味傳來。
郊外何時有了這麼一片花海,文熙仔細的想著。走進才發現,這花開的邪門,一朵一朵突兀的立在青梗上,沒有葉片。
過了花海是一條河,河裡墨一般的水靜靜地沒有流動,一座小橋跨過河兩岸,對面是一家茶館,茶館招牌上寫了兩個燙金大字“奈何”。
走進茶館,裡面冷冷清清,只有一個和尚在角落裡喝茶。
找了張桌子坐下,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翩然走過來,粉面含春,明眸皓齒,17,8歲的長相,手裡拿著一個菸袋鍋子。
把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