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卷放到桌子上展開,“林伯讓我過來的,說是你當年欠了他一個人情。”
女子看著羊皮古卷,眼中笑意更濃:“林之軒嗎?”
明明是個17,8歲的青年女子,但聲音卻低沈滄桑的像個老婦。
想著林伯似乎是叫這麼個名字,文熙點點頭。
“我……”
剛想說些什麼,女子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不用說,我都知道。”
說完,轉身向櫃檯走去,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壺茶。
將一隻青花的茶碗放在桌上,倒了一杯茶水。
茶水碧綠,散發淡淡的馨香。
“先喝杯茶吧。”
文熙拿起茶杯,放在唇邊呷了一口,酸澀的滋味在口腔蔓延開來。皺了下眉頭,抬頭看到女子溫柔的笑臉,又一口,這次是一股苦澀的滋味,苦得文熙眼睛也溼潤起來。第三口,辛,第四口,鹹,最後一口,竟是蜜糖般的甜。一杯茶竟然嚐出了酸苦甘辛鹹五種滋味,忽地文熙彷彿憶起什麼,“敢問姑娘貴姓?”
女子與長相不符的蒼老聲音在耳邊響起“婆婆我姓孟。”
漸漸,文熙眼前暗了下來,一幕一幕回憶在眼前回放。
他躲在稻草堆裡,只露出兩隻眼睛,警惕的看著外面,身上佈滿老鴇留下的鞭痕,他心裡只想著不能被發現,被發現一定會被打死的。
一雙腳停在草堆前,稻草被撥開,一個少年朝他伸出一隻手,逆著光只能看到少年笑得燦爛的白牙。
跟著少年回到家裡,成了他的書童,抱著棉被睡在少爺塌下,每天看著少爺的睡臉。
少爺有很多新奇的遊戲,每天帶著他上躥下跳。
少爺12歲那年,來了個博學多才的老先生,少爺的心收了,跟著先生讀四書五經。
少爺13歲那年認識了尚書的女兒,晚上睡覺前少爺談了很多女孩的事情,女孩琴棋書畫無人能出其右。少爺看不到,他說到女孩的時候,臉紅的像擦了夫人的胭脂一樣。
從那之後,少爺更加用功的讀書,琴棋書畫均有進展。
少爺14歲那年,一天起床,他發現少爺身體的變化,他跪在少爺腿前,嘴包住少爺的分身,少爺第一次在他口中釋放。
年輕的身體嚐到情慾的滋味,慢慢的無法滿足只用嘴解決,少爺15歲生日那天終於完整的進入他的身體,第一次少爺完全無法控制,瘋狂的在他身體裡菗揷,讓他三天沒能下床。
慢慢的少爺學會控制,他也就再沒機會在激情過後留在少爺的床上。每次躺在塌下,看著少爺床上的青幔,聽著輕輕的鼾聲,他張張嘴,無聲的說著,“少爺,我愛你。”
“今日我答應玄華兄一定要請到文司兄的大駕,文思兄可不能讓我失信於人啊。”
“嘉言兄又不是不知道小弟從不去那秦樓楚館。”
文熙在外面聽到書房的聲音,停下腳步。
“燕尚書最不喜歡那些放蕩之人,我要是去了,尚書大人肯定不會將女兒嫁給我了啊。”
“原來如此,到時候大喜可不要忘了為兄這一杯喜酒啊。”
“一定,一定。”
後來他們說了什麼,文熙已經聽不到了,心裡一個聲音縈繞著,“他只和你做不是因為你特別,是因為他不能讓他未來的妻子和岳父知道。”
日子還是一樣過著,只是文熙把他的愛戀藏的更深了,連那無聲的愛也說不出來了。
16歲那年,少爺終於如願,娶了尚書的女兒,少奶奶出落得更加明豔動人。
書房裡經常傳來琴瑟和鳴的聲音。
文熙成了文家的總管,頂替了林伯的位子,林伯留在文家做花匠。
開始的兩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