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默默不語,彷彿已經不在乎這件事情了一般!
整個飯局吃完,已經是下午三點多,秦淵拖著疲憊的身軀,目送著許氏母子的離開,李闕莨的離去,心中有些悵然說道:
“我怎麼感覺,這場婚事是要黃的節奏啊?”
“我也是這種感覺!”
攤開手站在秦淵身邊,衛宣的眼角也忍不住露出失望的目光:
“沒想到啊,那個夏國公竟然如此拙劣,那也是太笨了點了吧,人家的第一印象就差了,後面想要找辦法彌補,也總感覺許夫人是在逢場作戲,擔心激怒你我,而不是擔心激怒夏國公啊!”
“你知道就好,也不知道這第一印象是誰給新增過去的!”
錢蘇子拎著自己的包走出來,看著面前的車水馬龍,有些不悅的對著衛宣說道:
“以前是對我不尊重,現在是對別人不尊重,不管人家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現在不是正大光明的夏國公嗎?可是你們誰把他真的當成夏國公了?大家都是人,言語中的輕佻誰都能夠感受到,無需遮遮掩掩,我這話沒錯吧?既然對人家不尊重,就別指望著會有什麼收穫了,雖然武力很重要,但是武力不能湊成一對美滿的婚姻!”
“嫂夫人教訓的是……”
衛宣默默的點點頭,望著面前的錢蘇子,還是有些鬱悶的說道:
“可是咱就是這個脾氣,您說咋辦吧?以後我衛宣就不出來吃飯了?在公寓裡面和大家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多爽快,在這裡還要思索那麼多鳥事,唉……煩!”
說著,衛宣也一挑手中的雙面開山斧,坐上自己的越野車就離開了酒店,而秦淵也和錢蘇子一樣無奈嘆息,那種費了半天勁兒卻連個毛都沒有得到的感覺確實讓人很是不爽,對於這一點,秦淵是深有體會!而讓他體會到這種憋屈感覺的,就是錢蘇子的父親錢韞棲!
就在衛宣還在飯店裡面大快朵頤的時候,錢韞棲已經帶著自己的兒子站到了遊輪的甲板上,對著下面歡送的人群揮手,原本只是前來故地重遊的李平舉此時已經正式接任了固原刺使的大印,而榮升固原節度使的馬斌自然也是笑容滿面的對著錢韞棲揮手告別,本次最為失落的秦皇門沒有來一個人,而錢韞棲的女兒卻在和一個不相干的母女吃飯,絲毫不在乎錢韞棲的離去,這讓老人的心不禁有些失望。
失望歸失望,等到回頭看看能讓自己絕望的錢繼風,錢韞棲的腦袋就感覺一陣眩暈,多年的老毛病讓錢韞棲無法乘坐飛機和鐵路,只能選擇最平緩的遊輪出行,而還坐在輪椅上的錢繼風則是在默默的祈禱,祈禱著明天的一切都能夠順利,讓自己丟人現眼的底片能夠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然後在自己的面前親自被燒燬!
抱著各種各樣的心思,錢氏父子就這樣離開了固原城這片是非之地,而更多的是是非非還在不停的醞釀著,整個固原城就像是一個正在煮著熱水的灶臺,隨時都有大水沸騰的那一天!
“就此別過了?”
“就此別過了!”
望著李平舉疑惑的神情,馬斌堅定的點點頭。
剛剛將自己的父親埋葬,馬斌馬不停蹄的就打算去鳴沙城赴任,這讓李平舉不禁疑惑,鳴沙城赴任有這麼重要嗎?真正重要的應該是聯起手來對付秦皇門才對吧!
“這個傢伙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對著走上轎車離去的馬斌望了一眼,李平舉疑惑的思索著,心中也沒有答案,是馬斌已經覺得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還是說這個傢伙根本不在乎秦皇門的事情到底如何進展,只要當好自己的固原節度使就行了?
望著錢韞棲遊輪離開的方向,李平舉的心中閃爍著無數的疑問,這個將固原城的敵對勢力凝聚起來的老人,這樣一走,整個固原城的攻勢還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