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起來,這一點都很難保證!
“不行,我得去探探口風去,不然別人可以逃,我這個固原刺使可是哪裡也逃不了的!”
搖搖頭,李平舉正要坐上車離開碼頭,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呼喚!
“吳澄玉?你在這裡幹嘛?你不是當著財長的嗎?”
望著身後出現在的吳澄玉,李平舉感覺這幾天這位新任的財長大人已經消失了一樣,如果不是出現在自己面前,李平舉覺得自己肯定快忘記他了!
“是啊是啊……”
對著李平舉尷尬的笑笑,吳澄玉一臉謹慎的看著眼前的李平舉,從背後拿出一個賬本,對著李平舉低聲說道:
“刺使大人,如果您看了這個賬本要殺人的話,可一定不是在下的錯誤啊!”
“此話怎講?”
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吳澄玉,李平舉順手將面前的賬本拿到了手中,定睛一看,一股眩暈感頓時出現在了李平舉的腦海中,望著眼前的吳澄玉,李平舉一把將手中的賬本拍在了這個新任財長的臉上!
“開什麼玩笑!”
李平舉氣呼呼的大罵道:
“堂堂塞上江南河套平原,西北數得著的富庶之地,竟然就剩下三萬兩白銀的庫存了,這銀子就算是放在武曲縣恐怕也不算是個大數目吧!你逗我呢!這才秋收剛過,庫房裡面竟然沒有銀子,你當我傻啊?”
“刺使大人,小聲點,小聲點!”
趕忙從地上將賬本撿起來,吳澄玉看著暴怒中的李平舉低聲說道:
“刺使大人,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您老可要沉住氣啊,要是讓人知道我們的府庫裡面沒銀子了,那借固原城中錢莊的貸款可就要提前被催繳了,到時候府庫當中可能不單單沒銀子就,還要您倒貼錢呢!”
“放屁!我他娘才來了幾天,你就要我這個新任刺史倒貼錢,沒門,做夢!”
李平舉大聲叫嚷著,吳澄玉碰見面前這位爺,也是自認倒黴,只能低聲說道:
“讓您看看這賬本,就是希望您能夠提高警覺,這裡真的不是說話的地方,刺使大人,移步吧!”
“那什麼地方是說話的地方?”
李平舉氣呼呼的卡著面前的吳澄玉,後者微微聳肩,對著李刺使小聲說道:
“刺史府就好,刺史府就好,一切先回刺史府再說,不然讓外人看出了門道,我們兩個可是要遭殃的啊!”
“好,聽你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家的老鼠吃了我家的米!”
李平舉的臉上露出一絲殺氣,吳澄玉微微頷首,心中大定,總算是將眼前的這位爺勸住了,這也算是功德一件!
匆匆忙忙趕回刺史府,李平舉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在外面跟進來的吳澄玉就“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李平舉的面前,帶著哭腔說道:
“刺使大人,這件事情和小人真的沒關係啊!”
“沒關係?”
李平舉的眉頭一皺,猛然間從旁邊的擺架上面將一把寶刀抽出來,直接放在吳澄玉的肩頭,對著後者惡狠狠地說道:
“你可是前任的代理刺使,你說你不知道,我才不信呢!”
“我真的不知道啊,當時的財長可是馬熾胺馬大人,我這個小小的代理刺使甚至被逼到回武曲縣辦公,怎麼可能佔到府庫當中的一毛錢啊!”
吳澄玉大喊冤枉,面前的李平舉倒是心中一橫,對著吳澄玉大罵道:
“我不管,我也不管這錢是誰偷的,也不管這錢是誰拿的,我就是要讓我刺史府的府庫充裕起來,你是去偷去搶去抓去騙,我都不管,總之,我李平舉的府庫要滿滿的,朝廷的考核下來,我要分數高高的,我是下來鍍金的,不是來背黑鍋的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