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加以確認與否定,道:“那在這些行為眼中的我,是否還有值得合作的必要,或者說,一個連自己生命也不在乎的瘋子,你膽敢和他合作?”
施烏向四面探看,這時何以周已將他帶至一處封閉的房間,房中僅有兩張椅子與一個桌子。施烏隨意地坐下,道:“假如有人說你瘋了,那他一定很蠢。人生來並沒有意義,以至有人發出生來有何意義的疑惑。人生的意義就在過程,在這過程中,你也也許就能尋找到目標——而你,自然找到了目標,當然,對於你的理想,我不敢苟同,更不敢加以指點。
“你這樣的人,才是我要合作的物件,你既然敢於為了自己的理想拋棄自己的希望,那為了你的理想,和我們合作也自然是必然,不單如此,你還會為了你的理想,為我們的合作盡心盡力。”
“話是好說。”何以周說道,“那你想要做什麼?”
施烏笑起來,何以周能問出如此的問題便表明他已上鉤。施烏道:“我要去陽界尋找那些機器人,為我指出一條安全的路徑,並定期給我提供飲食。”
何以周面無表情,說道:“我以為我已經夠瘋了,沒想到你居然比我更瘋。”
他的話確是不錯,何以周確是曾行走於陽界,但那時他的穢量已足以自保;這時這穢的施烏行走陽界,無異於自沉大海。
“那很好,只有瘋狂才能承受、抵抗更多的穢,不是嗎?瘋狂並不可怕,只要能保有確認的判定,對周圍並無傷害,瘋狂反而能在穢的世界遨遊。”
“很好很好,”何以周道,“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如果你能是我的部下就更好了......只不過,你憑什麼能和我合作,你有什麼作為籌碼?”
“當然,徐瀚銘的科研成果、思路以及其他研究穢的人的研究結果和研究歷程,這個如何?”
何以周猛拍桌子,順勢站起,道:“少說空話,你憑什麼能拿到這些東西?!”
如何看來,何以周確是瘋了。施烏如此判斷,他看向來時大門。
回應何以周問話的人並非施烏,那聲音來自大門:“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