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者,竟然不是對抗的主力,反而隱蔽自己。
據此前的表現看來,何以全的言行與戰鬥風格是否配得上他那時的作為?施烏得出的結果是否。殺父殺母之仇,加之後面被剝奪記憶強令服從看來,何以全對何以周絕無血親的忌憚,更不會潛行於其中伺機以待。
現在何以全的狀態更支援施烏的論斷,他決戰以前已被何以周控制,決戰以後便又被何以周消除記憶,帶來KIA。這消除記憶的能力此前已在何以全身上使用一次,這時再出現也並不出奇,這也說明,那操控記憶者並未死去,如此之下,施烏自己便要小心一些,免遭何以全一般下場。
既然如此,何以全前來的目的是什麼?
施烏與再被消除記憶的何以全只見過一次面,正是那時他向何以全傳遞了他的過去,這時他獨自尋來,自然也是為了這事。從此看來,何以全的“否定”也並非對這種精神攻擊無效......施烏將這一結論取消,這到底是“否定”還是何以全被二次消除記憶產生了抗性,更或是他的言語給了何以全提示?
“你是為了你的過去來找我?”施烏問道。
何以全道:“是。”他失憶之後只和施烏見過一次面,施烏能知他為過去而來尋找他也是合情合理。他問道:“你好像和我很熟,你能不能把我帶走,我再待在這裡。”
“為什麼?因為我那些話嗎?”
“不只是如此,我有一種直覺,何以周雖然看上去和我長得很像,但他和我絕對不一樣,我絕對不能在他手底下幹活,我會瘋的。”
如此發言,施烏便知這是何以全的“否決”起效,從何以全恢復過一次記憶看來,這記憶消除法只是將過去記憶暫時封印,解除封印的條件不明。何以全的記憶並未消散,所以他的能力亦起效,只是不顯然。不然,他的排斥也不會如此激烈。
只是.....
“我不能,我現在和何以周是合作關係。不過,憑著你的能力,你一定能逃走,不,不是這樣,何以週一定再會讓你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