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了沉默,接著他說:“我剛剛和你說的已經違反了調查隊的規定,但是我……”
我只感覺今天王哲軒很不對勁,說話也總是欲言又止又吞吞吐吐的,調查隊的規矩我也知道,隊裡的規定是不能隨便違背的,但王哲軒這麼做了,那麼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問王哲軒:“你究竟想和我說什麼,我感覺剛剛這件事並不是你想真正和我說的話。”
王哲軒說:“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你說,因為現在我的腦袋也很亂,我也理不清這裡面錯綜複雜的資訊,所以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並不是那個倖存的男孩,那麼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案發的現場,為什麼後來所有人都認為你是那個死掉的男孩。”
王哲軒既然這麼直白地提醒我,那麼就說明我此前的推測完全錯誤了,我甚至還以為你這個乾屍一樣的男孩竟然是張南的兒子,卻完全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還有就是這個方向的確是太匪夷所思了,一般正常的邏輯根本不可能成立。
而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個男孩的屍體就藏在段海朝家衣櫥和天花板的夾層裡,那麼這麼說的話段海朝好像和這件事也脫不開干係,那麼他和張南的死就不會這麼簡單。
也就是說,一條線索的改變,讓整個案件的性質和動機全都變了,看似不合理卻好似變得更加合理了。
這麼說,即便就是段海朝和張南死亡的案件,也不是隨機發生的,那麼他們死亡的案件下面又想要掩蓋什麼真相,我開始意識到,看似和前面案件沒有很大關聯的案件,背後卻似乎藏著更大的陰謀。
而至於我,我不敢去想,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麼我又是誰?
就連我自己,都好像變成了一個驚悚的事件。
也就是在我想著這些事的時候,忽然一句熟悉的話語浮現在了腦海裡,和現在思考的這些事完全不搭邊,又好似正是因為有直接的關聯才猛地在腦海裡浮現出來的——西苑路二百四十六號!
:()至暗森林:我的刑偵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