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吃了你的藥,肚子好了很多,特意過來向你道謝的,喏,這個蘋果,送給你,這還是前天完成飛行訓練,教官獎勵給我的,我都沒捨得吃。”尉遲芬芳把壓箱底的蘋果拿出來,遞給警衛。
“還是你自己留著吃吧,你們這些學員也不容易,每天訓練好辛苦的。”警衛急忙推辭。
“您可千萬別跟我客氣,再說了,我這肚子還沒好,也不敢吃蘋果。”尉遲芬芳熱情地把蘋果使勁塞到警衛手上,然後轉身就走。
“我真的不能要你的東西,等以後你畢業了,薪水高了,再請我吃好了。”警衛很憨厚,走下高臺,追上她,又把蘋果塞到她的手上。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你,我先回宿舍了。”尉遲芬芳見邢軍生已經順利地翻過了大門,上了房頂,便不再推讓,揣著蘋果走了。
這麼一來一回,花了差不多半小時的時間,以至於當他們倆回到尉遲芬芳的宿舍時,起床號響了。
尉遲芬芳拆開一包衛生棉,顧不上研究怎麼用,就抽出一片獨立包裝的,就那樣方方厚厚的一疊墊在了身下,然後飛快地往操場跑去。
早操開始了,她跑著跑著,就覺得身下的衛生棉從那裡滑了出來,想要重新把它方正,偏偏前後左右那麼多雙眼睛都盯著,只能繼續跑。
終於,在她跑了快到十分鐘的時候,衛生棉從褲管裡面掉到了地上。
跟在她身後的人正是邢軍生,他看到一個東西跌落,立刻反應過來是什麼,眼疾腳快地飛起一腳,將那東西踹到了遠處。
幸好沒人發現,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繼續跟在尉遲芬芳背後跑。
又跑了幾步,他悲催地發現,她的褲子被血染透了,好在大家都累得呼哧呼哧的,沒人注意到尉遲芬芳的褲子。
跑到一小時的時候,尉遲芬芳再度感覺到熱流湧出,順著大腿,一直流到了腳踝,最後打溼了襪子和鞋
墊。
她實在是苦不堪言,而且肚子又開始隱隱作痛,她不禁暗暗後悔,真不該跟警衛撒那樣的謊,現在好了,報應來了,肚子真痛了起來。
總算熬到了早飯時分,隊伍一解散,她立刻撒丫子飛奔回了宿舍,而邢軍生則磨嘰到最後,等人都走散了,找到那被他踢飛的衛生棉,用一片草葉子夾起來,準備丟到廁所裡去。
這時,他才發現,衛生棉居然連包裝都沒拆,還是方墩墩的一塊,他頓時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處理了衛生棉,他箭一般地跑到了尉遲芬芳的宿舍,氣喘吁吁地說:“尉遲,那個,那個衛生棉。”
“還說呢,這個破衛生棉,該不會是假冒偽劣的吧?怎麼一點兒都不好使?用了不到十分鐘,就掉地上了,害我又換一邊褲子,再這麼下去,我可就沒換的了。”尉遲芬芳不耐煩地說。
“丫頭,拜託您能仔細看看說明再用麼?”邢軍生忍住強烈的想要抽她一頓的衝動說。
“ 那上面沒什麼說明呀?光是吹怎麼怎麼好用,用了整夜都不會漏,結果呢,一個早操下來就漏了。”
邢軍生實在忍無可忍,終於抽出一張衛生棉來,兩把撕開包裝,然後在她面前展開,咬牙切齒說:“丫頭,看清楚了,是這樣用的,把背面貼到短褲上,有膠粘住,它就不會掉了。”
“哦,原來是這樣用的,我說怎麼搞得。”尉遲芬芳小聲嘀咕著。
“I 服了You。”邢軍生撂下這句話,絕望地轉身離開。
這個早上,他們倆都耽誤了早飯,於是乎,只能餓著肚子進行訓練。
儘管學會了使用衛生棉,尉遲芬芳還是在下午的翻越障礙訓練中漏了,畢竟,再優質的衛生棉,也經不住這樣大運動量的糟蹋呀。
嶽建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