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的確性子太軟,便真的應下了這個別號。
“這個……咋子辦呢……”陳崇陪笑道:“羅總爺,我腦子笨,要不讓殿下給您配個作戰參謀來?他們都是腦子好使的人。”
羅玉昆瞪了他一眼:“你洗我腦殼嗦?”他頓了頓又道:“也莫得其他法子,總得回頭先把這劉澤清幹掉,否則兵士逃都逃光了。”
羅玉昆領的五千川兵雖然戰鬥力堪比邊軍,但善戰計程車兵和能夠領兵的軍官完全是兩個概念。如果是五千跟在大將身邊耳濡目染的家丁,可以毫不費力地撐起五萬大軍。然而這些川兵中許多還是頭次出川,連口音重些的官話都聽不懂,如何去當軍官。
所以羅玉昆也只能跟著闖營學,將這五千嫡系編為中營,又將流民編練成前後左右四個營,挑選幾個能撐場面的老川兵過去當營官,打仗的時候只能靠人海湧上去……當然,進入山東至今,羅玉昆的大軍還沒打仗。
那些因為違反軍令而被處斬的人,比敵人還多。
聽說陽穀被官兵圍剿,兵士中有家室的不由擔心。他們並不都是山東人,還有河南、河北逃來的外省人。所謂人離鄉賤,在一個口音不同的環境裡很容易被官兵抓出來。還好羅玉昆下令回防陽穀的命令下達及時,否則肯定會有一大波逃兵潮。
崇禎十七年三月十九,北京城淪陷的第二天,羅玉昆帶領著三萬人馬——其實還不止——回到了陽穀縣。他好歹是跟秦良玉從過軍的人,雖然從未統領過如此龐大的軍隊,但紮營立寨之法還是沒問題的。
而且徐惇也送來訊息,說:“劉澤清只有五千人,不要怕他,往死裡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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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 故國飄零事已非(一)
羅玉昆這回不敢暈了,咬著後槽牙心中盤算:就算前後左右四個營全都打光了,我手裡還有五千川兵!這兩萬五千人就算站著讓劉澤清砍,他也總砍累了吧?等他一累,我再領川兵打他側翼,未必這都能打輸!
羅玉昆計較妥當,心中已經有了個大致規劃。他又想了想,陳崇到底是太子派來的人,從來沒給他添過亂,自己也不能得寸進尺,便將這作戰思路跟陳崇說了。陳崇聽他說完,頗有些羞澀:“總爺,我對山東不熟,你說的這些地方,我心裡沒數啊。”
羅玉昆怒道:“這一路走來不都是親眼看到的麼?怎麼還沒數?”
“我不記路……”陳崇不好意思道。
“去吧去吧,反正你知道就行了。”羅玉昆無奈道。
“那可有什麼要我做的?”陳崇道。
“你?你好好活著就行了。”羅玉昆嘴裡嘟囔一聲:“老子暈得很!碰上這樣的訓導官。”
陳崇也十分不好意思,看著羅玉昆的背影,他突然覺得自己的確還是可以做些什麼的。
這支部隊人雖然比東宮侍衛營多了數倍,實際上的戰鬥力卻完全沒法跟東宮侍衛比。關鍵是在哪裡呢?因為沒有操練?唔,的確如此,還有恐怕就是沒有操典!
既沒有實戰經驗又沒有按照操典操練,這幫流民拿著棒子上了戰場豈不是手足無措?陳崇剛追出兩步,心中又想:現在再按照東宮操典來訓練肯定是不行的,而且沒有作訓部的教官,自己如何能操練這麼多人?
不過鴛鴦陣應該沒問題吧!
陳崇心中暗道:變陣比較麻煩,但一個個讓他們排好隊,有功同賞。有過同罰,這個只要羅玉昆發話,就可以做到。有了鴛鴦陣,再給他們配上青衫醫……唔,現在找不到青衫醫,不過哪裡沒有郎中大夫給人正骨療傷的?抓兩個回來先頂著唄!
對!還可以讓一幫民夫燒水煮布當繃帶!就算沒有藥。總比血淋漓地露著傷口長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