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不壞。
可是最近,為什麼他都不來了?
想到張恆妻子的託付,她鼓足勇氣給他打了電話,
“蘇莫,你在哪兒?”她能聽到話筒裡傳來的嘈雜聲。
“我在外面。”他的聲音低沉,還隱有一絲驚喜,“你………在幹什麼?”
“一個人閒得無聊,想找人說話。”郝心晴懶懶答道,聲音不自覺比以往柔和幾分。
蘇莫沉吟片刻,“我這裡一時走不開。”
“那算了,算我沒說。”郝心晴急忙掛了電話,滿臉羞。主動約男人,這事她從沒幹過,也沒經驗,聽到蘇莫拒絕,那還有勇氣繼續下去。罷了,什麼事都有第一次。
郝心晴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吃零食,她開啟矮櫃翻出一桶薯片,嘴裡吧唧就開吃了。吃完了不過癮,又開了包夾心餅乾,同樣吃光了。等心情好轉時,肚子都快脹爆了。
已是深夜十二點,她揉揉惺忪的眼睛,正打算睡覺,門鈴就響了。郝心晴聽著心驚,這麼晚,會是誰?她湊到貓兒眼前看到來人,驚喜交加。
開啟門後,她故意扳著臉,“不是說走不開的嗎?怎麼又來了?”
蘇莫揉揉眉心,徑直走進來,坐在沙發上,“再晚也得回家吧。”
郝心晴心頭一熱,見他滿臉疲倦,衝了杯牛奶遞到他面前,“喏,給你。”
蘇莫接過後,神色微怔,喝下去後,心裡頓感清甜,渾身暖呼呼。來過這麼多次,他是第一次嚐到這種待遇,前幾次,她甚至有些愛理不理的。
“好喝嗎?”郝心晴腆著臉問。
蘇莫點頭,然後笑笑地瞅著她。
郝心晴也覺得自己的問題很愚蠢,本來泡牛奶就是為了營養,哪裡談得上好喝不好喝。不過,她是不會承認的。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俯身接過杯子,“我去洗洗。”
一縷極淺極淺的香味就從蘇莫的身上飄來,剛才進門離著遠,她沒有聞到。
郝心晴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待走到廚房才想到是香水味,心裡很彆扭,她還是第一次在蘇莫身上聞到女性的香水味。
再度走出去,她搬個椅子坐在蘇莫對面,“你今晚去什麼好地方玩去了?”
蘇莫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聽到她的問題大感意外,她終於開始會黏人了,只不過今晚去的地方有些複雜,倒不好跟她明說。
今晚市裡主管基建的丁市長來區裡檢查,此人附庸風雅,愛戀美色,蘇莫按照慣例,請了他去本市最豪華的休閒會所,並透過朋友找來本市的一位本地戲當家花旦作陪,他自己也找了位歌手作陪。
丁市長顯然對花旦很滿意,白酒足足喝了一瓶,他也就捨命陪君子。分開的時候,丁市長是帶著花旦離開的,他安排車子送歌手回家,自己開車來這。
蘇莫想了想,“和朋友去休閒會所喝了點酒。”這也是實情,不算是撒謊。
“那裡的小姐很漂亮吧?”郝心晴話語有些酸溜溜。
蘇莫很認真地想想,“還不錯。”
郝心晴忍不住了,“那你還來這,豈不是委屈了自己的眼睛?”
蘇莫見她斜眼過來,像極了了吃醋的小媳婦,當即逗她,“那沒辦法,誰讓你下命令了。”
郝心晴霍地起身,“那我現在下命令,太晚了,你該回家了。”
蘇莫見她真生氣了,覺得自己玩笑太過了,起身拉住她的手,“其實我沒仔細看,我陪人喝酒,哪有心思看旁邊的擺設。”
聽到擺設二字,郝心晴好受多了,笑道,“那麼漂亮的姑娘在你眼裡就成擺設了。”
蘇莫很嚴肅地看著她,“心晴,我的工作你明白,總少不了陪人喝酒應酬之類的,不免會有花瓶在身邊。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