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nob……你……抓、抓我的腰……」
Knob就驀地握住他的腰,接著便是一串狂風暴雨的進出,劇烈的?插抽?讓罐子幾乎失了重心,前端興奮地滲出透明的液體,後|穴灼熱得像要燒起來一般。兩人同時發出苦悶的?吟呻?,罐子的頭髮全是汗溼的水,他低低地吼了一聲,呼喚著少年的名字:
「Knob……Knob……」
隨著Knob微一挺腰,qing色的?吟呻?逸出罐子的唇間。 Knob根本來不及退出來,慾望的白液頓時充滿了罐子的?內體?: 「罐、罐子,我……不行……啊啊啊!」
罐子幾乎和他同一時間解放,白色的液體灑滿了小腹和情人的胸膛,頓時整個房間瀰漫著男人體味的麝香。罐子和Knob都停下來喘息,罐子在情人身上軟倒下來,喘息著抱住他的頸子,Knob看起來有些失神的樣子,半晌也回過頭來,和罐子四目凝視。
罐子沒有說話,只是忽然把頭埋在他頸窩裡,良久沒有抬頭。
「怎麼了?會痛嗎?呃,很痛嗎?」
Knob緊張地問,看著罐子輕顫著的肩頭。但罐子仍然摟著他的脖子,?裸赤?的身體緊貼他上半身的國王戲服,雙臂越收越緊,直到Knob吃痛而動了一下,罐子才維持原來的姿勢。 Knob看見他的眼睛裡,泛著些微的紅絲,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Knob,」
他忽然低低地呢喃起來。他用唇貼著Knob的頸子,彷彿要烙下永恆的印記般,
「我喜歡你……喜歡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我不知道……自己竟然會這麼喜歡一個人,也不知道……人可以喜歡一個人到這種程度,我……覺得害怕,喜歡你……喜歡到自己都覺得好害怕……Knob,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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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微顯沙啞,竟帶著一絲哽咽。Knob先是怔了一下,回頭用唇貼住了他的頰,
「傻瓜。」他彷彿也跟著眼眶微紅,但很快又抿著唇笑著:
「辛維,你真的是個傻瓜。」
那之後他們又云雨了幾次,當然都是罐子當承受的一方。罐子的適應性驚人,幾下就把Knob折磨得?死欲仙欲?,明明是進攻的一方,卻像是被罐子擺佈般,在各種?位體?下釋放出自己白濁的慾望,又被牽引著進行下一輪的荒唐。
實在不行的時候,罐子就把Knob抱進浴室裡,從後面擁著他單薄的身軀。浴室的蒸氣氤氳在兩人之間, Knob就靠在罐子的背彎裡,宛如唱搖籃曲般低聲談話:
「罐子。」
「嗯?」撥去情人額般的溼發,罐子低頭吻了一下他的額。
「其實我……不怎麼恨我媽媽。」
「嗯哼?」
他低頭看了一眼Knob,發覺他注視著自己的裸體,像孩子注視著永遠無法伸手觸及的星晨:
「我媽媽……她是個可憐的女人。她什麼書也沒念、從小就被父母賣到娼寮,也是年紀輕輕就被人當作商品賣,她……對她來講,世界上就只有一種工作,那就是賣淫,她也只知道賣淫,所有和他接觸的人,都是為了她的肉體而來的。她對人價值的認識,就只有他們的肉體而已。」他感慨地說。
「但她對你做了那些事。」罐子截斷了他的話,嚴肅地看了他一眼,又懲罰似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我只在乎這個。任何人對你做了那些事,我都不會原諒他。」
Knob似乎看著他笑了一下,
「原不……原諒啊。」他彷彿嘆了口氣,輕得彷彿吹走一根羽毛:
「罐子……有的時候,我總覺得,這世界太苦……太苦了,活著也是。我在收容所